在牛爱国和村长的引领之下,村民们终于有惊无险地返回了村庄。
此时,村长赶忙安排人手,示意他们帮助行动不便的瘸腿张叔前往村子里的卫生室接受仔细的检查,并重新为他上好药、包扎伤口,以确保不会落下病根。
看着疲惫不堪的众人,村长心生感动,满脸关切地对大伙说道:“各位乡亲们啊,今天咱们经历了这么一场风波,大家都辛苦了!现在赶紧各自回家去,好好歇一歇吧。”说完这话,村长那满是倦意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目光温和地扫视着每一个人。
听到村长这番贴心的话语,村民们纷纷点头应和,表示赞同。
有的人轻声回应道:“好嘞,村长您也早点歇息。”还有的人道谢说:“谢谢村长关心啦,我们这就回去。”
随后,村民们便逐渐散去,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朝着自家方向缓缓走去。整个村庄渐渐恢复了宁静,仿佛之前那场紧张刺激的行动只是一场短暂而又难忘的梦境。
看着村民散去,村长拉了拉也准备回家的牛爱国:“你等等,我有几句话跟你说。”
“啥事?”牛爱国回应道。
村长拍了拍牛爱国的肩膀,说:“爱国啊,你这段时间给村里立下的功劳,那都能摞成一座小山了。往后放牛这活儿就交给村里的二蛋吧。你是有大才干的人,不能让这些琐事耽误了你。你的时间自己安排,想琢磨点啥就干点啥,村里老少爷们都是你坚实的后盾,铁定会力挺你!”
牛爱国点头应着,可心里却像被挖了个大口子,空落落的。
他早就习惯了每天天刚蒙蒙亮,就哼着小曲儿,赶着牛群往山上晃悠。
那牛铃叮叮当当的响声,就像一曲美妙的晨曲,陪伴着他,看着朝阳一点点从山那头冒出来,染红半边天。
现在这么一下子闲下来,浑身都不自在,就好比穿惯了软乎乎、合脚的旧布鞋,突然换上硬邦邦的新皮鞋,怎么走都觉得别扭。
不过这下也还好,就有充足的时间琢磨信号发射器和接下来的任务了
于是牛爱国应和了一声“好的,感谢村长大叔。”也转身往家走去。
接下来几天,他一头扎进从山洞里弄出来的信号发射器研究里。
除了吃饭、睡觉这些生活必需环节,他几乎整日都泡在柴房里,都快把柴房当成自己第二个家了。
那信号发射器的青铜外壳,上面的纹路神秘莫测,就像来自远古的神秘密码,怎么解都解不开;还有里面那些复杂得像八阵图一样的齿轮结构,更是把他迷得晕头转向,七荤八素的,整天对着它们研究个不停。
这天晚上,牛爱国正借着油灯那如豆般昏黄的光,像个专业的拆解大师,小心翼翼地捣鼓着信号发射器的青铜外壳。
突然,窗外毫无征兆地 “轰隆” 一声惊雷炸响,那声响,跟在耳边放了个巨型鞭炮似的,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响。
紧接着,狂风裹挟着暴雨,铺天盖地地砸下来。老
远处槐树那粗壮的枝桠在暴雨中疯狂地扭动着,像一群张牙舞爪的妖怪在群魔乱舞,把斑驳陆离的树影投射在写满契丹文的麻布上,那画面,看着就让人脊背发凉,心里直发毛。
正琢磨着这么大的雷雨,不会是要出事情吧?紧接着就听到一阵敲门声响起。
“爱国!快开门呐!出大事啦!” 村长拍门的声音比那暴雨声还急促,跟敲起了紧急战鼓似的。
牛爱国刚把门闩拉开,就见浑身湿透的村长像个被水冲上岸的落汤鸡,狼狈地扑了进来。
村长背上还着个裹在蓑衣里的东西,乍一看,活像个 “不明物体”。
蓑衣的缝隙里,不断渗出来黑黢黢的水,一滴滴落在青砖地上,洇出一道道狰狞恐怖的印子,活脱脱就是一张张鬼画符。
“阿宝...... 阿宝快不行啦......” 村长手忙脚乱地抖开蓑衣,露出了里面人。
正是村长的大儿子阿宝,他本是在市里工作,前几天刚刚回来,探亲顺便在家里住几天。
只见三十多岁的阿宝双目紧闭,面色惨白如纸,脖颈处爬满了密密麻麻、像蜘蛛网一样的黑红纹路,那些纹路还在诡异地蠕动着。
嘴角更是像个失控的漏水水龙头,不断往外冒着粘稠的黑水,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牛爱国见状,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协助着村长把阿宝平放在床榻上。
那黑水一接触到床单,床单瞬间就像被滚烫的开水烫过一样,迅速蜷曲发黄,仿佛被一股邪恶的力量侵蚀着。
他颤抖着双手,掀开少年的衣襟,这一看,吓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妈呀,那些黑红纹路竟然在皮下像一群小虫子似的,慢悠悠地游动着,活脱脱就是一群在身体里肆意撒欢的活物,看得人头皮发麻。
“三天前还跟个老虎似的,活蹦乱跳呢!” 村长紧紧攥着儿子冰凉的手,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晌午的时候,突然捂着脑袋喊头疼,一开始还以为是闹着玩呢,结果到了傍晚,就开始大口大口吐黑水,这可怎么办啊......” 村长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就差没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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