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可怜人呐。”
深深叹了口气，何雨柱继续休息。
一车间。
秦淮茹完成最后一个零件时，其他人都已经休息了一阵子。
她来的时间虽长，但由于仅参加过扫盲班，文化水平有限，看图纸最慢，干活也最慢，硬是拖累了整个车间工人的平均效率。
可她一直咬紧牙关坚持着，因为这份工作不能丢，全家生计都靠她支撑，她通过周旋于各色男人间，以牺牲自己换来的些许食物勉强维系着家庭开支。
“哟，陈姐来了？”
轧钢厂的老员工陈姐，家中境况普通，今日特意请假匆匆赶回，生怕耽误了下午的工作影响收入。
因与秦淮茹邻座，许多事情都是陈姐传授给她的，秦淮茹见到陈姐便立即笑着打招呼。
“回来了，小秦，你知道我今天遇见谁了？”陈姐带着几分神秘问。
“谁呀？”秦淮茹也来了兴趣。
“许大茂，厂里的放映员，在百货大楼陪一位姑娘挑衣服，可真是大方，把那姑娘从头到脚全换了新装，价格不菲。
这小子尽干些花哨事，估计在外面放电影时也没少占便宜。”陈姐压低声音对秦淮茹说。
女人天性爱聊八卦，陈姐说得有模有样，秦淮茹虽略有触动，但并未深究。
“我仔细瞄了几眼，那姑娘模样长得不错，不过看样子像是从乡下来的，不知许大茂是从哪儿拐来的。”陈姐继续说道。
秦淮茹心中一沉，隐约猜到了那个姑娘的身份，除了调皮捣蛋的秦京茹，还能是谁？
“算了，随他去吧，许大茂那家伙向来不是什么好人，只要别惹到我们就行！对了，陈姐，我下午还得请半天假，请你帮我跟车间主任说一下。”
秦淮茹放下工具，没等陈姐回应便快步离开，看来是真有急事。
“这孩子，怎么这么急？”陈姐嘀咕一句，记下了秦淮茹托付的事情。
秦淮茹一路小跑，出轧钢厂后先回家看看。
果然，家中并无秦京茹的身影。
“你回来干啥？”贾张氏有些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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