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 他看着方婷偷偷比划着衣服的模样，忽然从袋子里拿出另一个礼盒，“这个给你，上班、出行都可以。”
方婷愣住时 —— 是只米白色托特包，内衬绣着小巧的猫咪图案。她抬头看他，目光里有惊讶，也有某种温热的东西在流动。
方婷忽然伸手勾住张启后颈，将他的头轻轻按向自己 ——“启哥，” 她的声音混着她呼吸 的温度，“下次再买这么贵的……” 话未说完，温热的唇已印在张启嘴角上。
张启瞳孔微缩，手下意识揽住她细腰，手下意识揽住她细腰。就在他喉结滚动着俯身时，方婷忽然伸手抵住他胸口，指尖隔着浴袍布料传来温热的力度：“等等！只给我买了吗？小敏的礼物呢？”
“当然也买了，”接着指向门口的一个购物袋，目光却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方婷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门边的购物袋。
方婷忽然用力扑进他怀里，双臂环住他脖颈，鼻尖蹭过他耳垂：“以后要对我们姐妹都这么好哦。” 她的声音里带着撒娇的尾音还有丝丝热气。
张启先是一愣，随即低头看着她眼底的星光。“好。” 他重重点头，手臂收紧将她拦腰抱起。
方婷发出一声轻呼，下意识勾住他脖子，睡袍下摆滑至大腿根部。
“小声点！” 方婷在他怀里压低声音，指尖戳了戳他胸口，“小敏还在隔壁呢!”
张启推门进入卧室，月光穿过百叶窗，在床铺上投下明暗相间的条纹......!
一个多小时后，方婷蜷在他怀里轻轻拍打他肩膀，嗓音带着沙哑的娇嗔：“都怪你…… 动静这么大，要是吵醒小敏 ——”
张启指尖抚过她汗湿的发梢，忽然屏息感应 —— 隔壁房间的呼吸声虽轻却绵长，分明是醒着的。他低头看她，目光里带着笑意：“小敏确实醒了。”
“那你去看看她。” 方婷推了推他肩膀，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把买的礼物带上。”
张启套上睡袍走到玄关。站在方敏房门前，指节叩响房门的瞬间，屋内的呼吸声陡然变轻，像只受惊的小兽。
“小敏？睡了吗？” 张启故意放柔声音，指腹抵在门把手上轻轻一旋。房门悄无声息地敞开，门口的灯光掠过方敏的脸蛋，在方敏紧闭的眼皮下，眼球还在转动。
他在床边坐下，床垫因重量下陷，方敏的指尖下意识蜷紧被褥。“别装了，” 他伸手替她捋顺翘起的发梢，触感柔滑如月光，“再装下去，眼睛该酸了。”
女孩的睫毛剧烈颤动两下，忽然 “惊醒” 睁开眼，睡眼惺忪的模样却掩不住耳尖的潮红：“启、启哥？你怎么……”
张启将礼物拿给她，和他姐的都差不多，不过多了一个小月亮吊坠手链。
方敏拆开丝带的手指有些发抖，银手链滑出。她望着手链上的小月亮吊坠，忽然轻声说：“启哥，其实我……”
“嘘 ——” 张启指尖按在她唇畔，“礼物收下就好，悄悄给你说，只有你有，你姐可没得。”
突然房门又被打开，方婷脸色有些惨白的抱着枕头晃了进来：“我来查岗了。” 她斜睨着张启，指尖戳了戳他腰眼，“小敏身体还很虚弱，不能让你在干坏事。”
“天地良心，” 张启举手投降，“只是陪她拆礼物。”
直到天明，张启和方婷都没有从方敏的房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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