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倒有些生疏了？
……
张玄墨则是悠哉悠哉地，伸手从桌上的玉白磁碟里拿起一块糕点，丢到空中，仰头，掉入嘴中。
心想，对哦，我怎么来了……
我坐地铁过来的……
甜味入喉。
张玄墨这才开口。
“对了，13号小姐姐，这个还怪好吃的……你知道这个甜糕叫什么吗？”
女孩眼波流转，闪过一丝温柔。
“红粉玉鸽。”
张玄墨刚咽下糕点，呷了口淡茶，不小心全喷了出来。
女孩旗袍前大半个沉甸甸弧度诱人的滚圆湿了一片。
作为一个业务娴熟的足疗按摩师，她自是心思灵巧的人。
“墨先生，我这个，也是玉鸽。”
女孩一手指着胸口自嘲打趣，一边在心底不断给自己打气。
加油，13号。你可以的！
对！就这样直视他！
和往常一样，简单地洗个脚，然后聊聊天。
张玄墨连忙抬手递去纸巾。
“抱歉，刚才不小心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不是，他真就是来单纯洗个脚。
女孩俯身接过，擦着衣襟，紧致旗袍下身段傲人，后背的薄纱透出光嫩丝滑的皮肤。
低头弯腰间，让人就能欣赏到无限风光。
作为正人君子，张玄墨摸了摸下巴。
好好好，现在单纯洗个jio都玩这么抽象的。
“墨先生，您还……洗么？”13号轻声问。
“洗？”
“你确定……这是单纯的洗个脚？”
张玄墨有点被噎住。
心说，我嘞个去。
13号小姐姐，我是来正经足疗按摩的，你洗脚穿得仿佛貂蝉色诱吕布一样。
试想一下，吕布被貂蝉搞得五迷三道，一手拿起方天画戟要取义父项上人头时。貂蝉忽然端来一盆洗脚水，说奉先将军，您要不要试试足疗按摩？普通足浴收您3个铜板，按摩护理收您一银钱。您要是付完一两黄金，我在帮你做个全身SPA……
嘶……这……
到底是他张玄墨太正经，还是这世界太魔幻？或许多年后，面对绝顶下的无限风光，他张玄墨也会想起，在足道与徐四初次见面邀请他体验天上人间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墨先生，其实我知道的，你就是来单纯洗个脚。”
女孩一颦一笑间，玉手握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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