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时提醒他：“林薇让你来，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李昂这才想起林薇让他问的话，他看了一眼齐颂。
齐颂马上说：“你放心，我签的保密协议比你签的更苛刻，你当我是空气就行。”
“……”
李昂忽然很认真地看着陆雨时：“林薇让我问你……”
齐颂无聊地看着窗外。
陆雨时拿纸巾擦了擦嘴：“齐律师，你方便下次帮我买些辣椒酱带过来吧。”
齐颂说：“你要什么牌子？”
陆雨时：“我写给你。”
齐颂忙拿了自己的钢笔递给他，又从公文包里拿了文件，让他写在背面。
陆雨时低头写着。
李昂等他低头写字的时候，才抓住机会问了一句：“林薇让我问你，林志坚的死……”
他战术性地顿了一下。
几乎是同时，写字的笔也停了一下。
陆雨时抬眸来，看向李昂，好似是在等待他后面的话。
齐颂还有些不明所以。
空气静了几秒。
陆雨时写完，将纸和笔递给齐颂，这才好似无意地理了理衬衫的袖口。
“然后呢？”他似很随意地问。
李昂说：“没有然后了。”
林薇就只让他问了这五个字。
陆雨时：“……”
齐颂：“……”
陆雨时脑子转得很快，捏着袖口的手指顿了一顿。
很快就抿着唇笑起来，笑得很复杂很心虚，再看李昂的眼神，便有一种好似自己都被看穿的感觉。
齐颂还很不明白，李昂明明什么都没问，陆雨时怎么是这个反应。
……
李昂刚回到律所，就给林薇回了电话。
华盛顿现在是凌晨两点，林薇一直在等李昂的电话。
李昂遵照保密协议的要求，没有跟林薇透露案件相关的太多细节。
林薇哭笑不得，最后问出：“我让你问他的问题，你问了吗？”
“问了。”
“你问完，他什么反应？”
李昂其实也没太明白：“没什么反应啊，就……写字的时候停了一下，然后摸了摸袖口。”
林薇那头彻底陷入了沉默。
李昂：“怎么了？这个反应有什么问题吗？你干嘛问他这个问题？”
林薇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行，我得回去。”
李昂：“你回来干什么？”
林薇：“我怀疑，林志坚是他杀的。”
李昂彻底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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