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奇效的药也不一定就是什么好药。激素类药也是药,也有奇效,不过副作用也是蛮大的,那叫一个系统性伤害。
也别说激素类药物。
像兴奋剂这玩意一样,吃下去就见效,立马让人兴奋的不行不行的。那精神状态,那身体状态,那是好的不要不要的。老虎都能打死几只!
但是,一旦药劲过了,比起原先,倒是要糟糕上许多。
那些个药我没吃过,也没什么发言权。
肌酸这玩意儿我是吃过,有亲身的体会。
提高运动表现那叫是立竿见影。原本能推百十公斤极限的,立马给你长到二百公斤做组!而且,肌肉状态也是充盈的很,看上去又大又干。
但是,这玩意儿对肝肾的危害也是蛮大的。尤其是那种纯度不够的肌酸。也见过因为吃这玩意儿伤肝伤肾的。所以,吃了几次吓得也不敢再吃了。
更不要说类固醇这类见效更快,效果更好的的科技与狠活了。
据不完全统计,健美运动员的平均寿命不到40岁。
这也就是为什么健美运动不能进入奥运会的主要原因。
而中医的精髓在“辩证施治”。
宋正平所忌惮的,不仅仅是因为这“圣散子”“万人一方”的用药方式。因为《伤寒总病论》中也记载了这味药,并且也注明了此药只适用于"寒疫挟湿证”。而且“倘疫属热毒,误用此方则如抱薪救火”。
若不问阴阳寒热虚实便用药,那也就跟杀人没什么区别了。
然,疫情大灾之前,人在绝望之时,往往心理作用大于药效作用。最起码,能让人看到希望。
彼时,那宋正平也不敢去对这“圣散子”置喙其中。
此番,再见此疫祸乱姑苏,倒是有些个经验可言。
好在那姑苏城中,上至平江军节度使下到签判,皆是军中故旧。于这行事上倒是方便了许多。
此翁一到姑苏城,便择远水之地建病坊一座,聚染疫之人于内。
四下撒了石灰硝磺,以防水源再遭污染。
并,关闭城中水门以断水路,以防病源经河水出城。
又将病坊周遭房屋夷平,先灭鼠虫,焚其尸骨,再撒了白灰、硫磺于四周,以隔染病之人。
然,那些个身染疫病的医者,听闻自家的医帅星夜来在这姑苏死地,便自愿请命。
收集城内病死之尸,堆于城外孤岛焚之。反正终究是逃不过个一死,还不如一命抵一命,拼了去!
见眼前些个医者,明知道此番便是一个有去无回,却依旧欣然请命,虽是个心中不舍,然却是个疫情当前,也顾不得许多了,只能挥泪三拜!
告别了那些个自愿请命赴死的医者,便是求那平江军节度使,令:四门挂了白旗,上书“正平在此”。
一则是告知城中军民,原“御太医”在此镇疫。以此先安抚城中百姓人心,以防因疫生乱。
二则,便望周边医者来此相助平疫。
然这应急之为,却是让这正平先生失了计较。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这城中存粮多寡。
因这疫封城,便是一个可进不可出也!
那众医者慕名而来相助,却也要消耗大量的城中存粮。
周遭州县亦有粮草支援,但运粮之人却又被困城中。于是乎,这支援,也就是成了一个多劳无益之举。
无奈,那平江军节度只得又下令:不允那周边州县再运粮到姑苏,以期减少疫病伤亡。
此时,这姑苏城中的存粮已然是个见底,且药库告罄。只能做困守之态,而成不可解之死局也。
那位说了,那姑苏城中的百姓就那么听话?不让出去就不出去?在城中甘愿等死么?
殊不知这姑苏城在北宋属于平江军所辖。
北宋太平兴国三年,吴越国除,太宗便屯兵于此,改姑苏城为平江军。
姑苏城乃平江军府衙所在之地,城内百姓大部为平江军官兵、后勤保障官员及其家属、军户、匠户。
说起来者城,也算得上是个半军事化职能的行政区划。
如此,这令行禁止,杀伐决断在此地倒是管用。
亦是如此,城中才敢施这立黑旗示警,铁链横江,行那绝死封城之法。
此举虽是悲壮,然亦是一个惨烈至极也。
此时,那宋正平正在那悬挂了黑旗的平江军府衙院中端坐,翻了手中的医书古籍,看那来往忙碌的医者,心下却是想着眼前的困局。
虽说这疫病凶险,而在那宋正平心下倒是不足为患。
初来之时,观染病之人头眩、发热、大渴、舌焦,且是与少阳证同。而核痛有异,神气恍惚尤为大异。
半月所见均不外如是。
于是乎,便据《金匮》所载,升麻解百毒,辟瘟疫。
便以此为此症主药,请调姑苏城太平惠民局库藏升麻。
分,染疫轻重,辅以鳖甲、当归、甘草熬制。轻者一日两剂,重者三剂。
而染疫者大渴、舌焦之时饮之且是最宜,不出两日便可退热,且有大好之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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