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天华如何听不出吴建民的回答底气不足？想当初自己刚跟着吴天做字帖生意的时候，又何尝不是从来没想到过生意会那么火爆，直接邮寄销售铺遍了全国？直到如今，吴天哪次说出的话，展望过的局面没有实现的？
不过常天华却并没有出言坚定吴建民的信心，一方面是说了也不见得就能让他当即信心满满，还是等着吴天帮他出谋划策下，计划成为现实后，他才能相信，才能明白。
再者，大河酒厂的投资，并不是以风云公司的名义投资的——现如今的合资审核太麻烦，这么个小厂实在没必要那样折腾。大河酒厂名义上是吴家村自筹组建的村办企业，资金主要来源，写的也是吴建军、吴建民的名字，知道这笔钱其实是常天华出的人并不多，只有村里那几位小组长们了解罢了。而实际上，真正的投资人也并不是常天华，而是吴天个人投资的，只是让常天华来应个名罢了。作为“外人”，常总自然不合适插手太多酒厂的问题。
例如今天，常总来谈酒厂重建的事儿，其实也是顺便而已。常天华这次来商东县的主要任务，却是和县里正式签订方便面厂的合资协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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