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心脏一紧。
原本微微躲避的身子悄然挺直,仪态自然,用乖乖女娇纯没见过这种大场面的怯意眼神,望向鹤砚礼。
鹤砚礼是整个宴会厅目光视线的聚焦点。
她得随波逐流,躲闪只会更加可疑。
鹤砚礼镜片后的漆黑眼眸,淡淡扫过一眼秦少煜身侧的女人,只一瞬,便移开,是不经意的视线掠过。
他嗓音低沉,对喊哥打招呼的秦少煜,说了句跟上。
秦少煜与有荣焉地跟上鹤砚礼的脚步,昂首挺胸,风流倜傥,刚刚被左柚诋毁诬蔑的坏心情,此时美滋滋乐开了花儿。
他哥突然对他好好!
这种万众瞩目的高光时刻,他哥竟然停在他面前,跟他搭话,主动伸出金大腿让他抱,倍有面儿!
他哥罩他!以后江北整个名流圈、他秦少煜横冲直撞龙卷风式暴走!
众人也都认为,鹤砚礼是为秦少煜停留,连抓拍的高清摄像头都没捕捉到、鹤砚礼看向一袭白色缎面鱼尾裙的女人时,他长指的蜷颤。
桑酒随众人凝望着鹤砚礼冷漠的背影,暂时松了一口气。
他应该没发现她吧?
啧,难说,毕竟鹤砚礼最擅长,哪怕内心惊涛骇浪,也不动声色的伪装。
“咔嚓咔嚓——”无数镜头一直锁定在鹤砚礼身上狂拍,直到他在首排主位入座。
毋庸置疑,鹤砚礼一出现,鹤家所有人都黯然失色,沦为陪衬。
薛蔓蔓看着这一幕,恨得咬牙。
这孽种一出现就抢走她儿子鹤盛的风头,该死!
被视线短暂簇拥的鹤盛,这会儿稍显落寞尴尬,他转头和薛蔓蔓对视一眼,让对方稍安毋躁,好戏在后头。
等会儿鹤老爷子公布遗嘱,所有镜头目光又重回他们身上,且,彻底赢过鹤砚礼,这辈子死死压鹤砚礼一筹。
鹤盛也一身黑色西装。
但身上沉稳强大的气场不敌鹤砚礼半分。
鹤盛端起一杯红酒,走到鹤砚礼面前,微笑谦敬,“哥,好久不见。”
鹤砚礼靠在椅背,黑色西裤裹着的大长腿交叠,他冷漠掀眸,不怒自威,骨节分明的长指摩挲着另一只手的无名指,疏懒无视。
现场无数双眼睛,注视着鹤盛遭鹤砚礼无视冷脸的一幕。
众人暗自吸气,果然内斗不和。
鹤盛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他对鹤砚礼的漠视狂妄从小领略至今,他们一家在鹤砚礼眼中,连低贱的狗都算不上。
鹤砚礼不顾场合的给他难堪,在鹤盛的意料之中。
他故意为之,以大度的涵养包容鹤砚礼的轻视,让外界众人看看,谁才具备鹤氏“长孙”、财团继承掌权人的素养气度。
“哥,我敬你一杯。”
鹤盛躬身,谦谦有礼的朝着鹤砚礼伸出红酒杯。
鹤砚礼紧抿的薄唇勾出一丝冷弧,终于有了丁点反应,他抬起手,劲瘦的腕骨上戴着一块黑色机械表,长指对着鹤盛勾了下。
这一下似有无形的铁链牵引,又或是鹤砚礼气场太过震慑,鹤盛下意识躬弯脊背,去听鹤砚礼讲话。
鹤砚礼低沉的嗓音狂肆至极,“跪下敬。”
鹤盛笑容僵在脸上,手指险些捏断水晶高脚杯,巨大的羞辱让他愤怒,更让他耻辱的是鹤砚礼勾勾手指头就弯腰卑顺的自己。
跪下敬的这三字不轻不重,足以让前排围站的宾客,听得清清楚楚。
鹤盛竭力压下愤恨,皮笑肉不笑地直起身,自打圆场,“哥你说笑了。”
鹤砚礼冰冷厌恶的眼底浸着嘲意,“少乱认哥,滚。”
“……”鹤盛彻底笑不出来,黑脸。
一旁的秦少煜嗤笑接腔,“对!谁是你哥?这我哥!我哥让你滚呐,别搁这儿乱舔乱叫怪脏的!”
混不吝的纨绔浪荡贵公子,本身就在圈子里横着走,他声音扬得很高,骂得很脏,让半个宴会厅的人都听得清楚。
这下,寂静看戏的宴会厅里吸气声更甚。
众人面色各异,全噎着满腹八卦,想议论又不敢议论。
左柚轻挑眉尖,对秦污秽刮目相看,“啧,不愧是污秽,骂起人来真脏啊,爽~”算他有点用处,封他为鹤天仙的哮天犬吧!
贱人欺负鹤天仙,秦污秽上——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桑酒微勾红唇,秦少煜护哥有功,表现不错,找时机奖励他一辆全球限量绝版的摩托车。
左柚侧眸望向浅笑的清纯美人,心想着,这位大概也是鹤砚礼顶级神颜的小迷妹,她走近一步,颇有共荣光的善意提醒。
“鹤砚礼不是单身。”
桑酒点头,腼腆声软,“我看他发的微博了。”
“我闺蜜是他女朋友,超美,俩人绝配。”
桑酒水凌凌的眸子黯然些许,“哦。”
左柚用手肘轻碰了一下清纯美人的胳膊,安慰,“没事儿,男人嘛,多得是,全球几十亿。来,碰一杯,忘仙酒。”
桑酒抿唇忍笑,“嗯。”
香槟杯和红酒杯发出清脆的碰响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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