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自信满满地笑了。
“你的情报工作还算做得不错，可遗憾的是，你自己是个外行人。”
何雨生微笑着反驳道。
俗话说：懂行的看实质，不懂行的只看表面。
许大茂只知道是胖子负责炒菜，殊不知换了一个烹饪地点后，胖子就无法再现那种水平了。
因为在何家的厨房，调料与佐料全都是由何雨柱精心调配，胖子根本无从知晓具体的配方比例。
缺少这些特有的佐料，哪怕是他炒制相同的菜肴，味道也相差甚远。
说完这番话，何雨生并未再搭理许大茂，便同何雨柱一同步入了酒店。
正当何雨生和何雨柱踏入酒楼的瞬间，苏萌、她舅舅及韩春明三人组也恰好到达。
“你们的酒店今天对外公开营业了吧？”
苏萌的舅舅询问着。
“营业呢，当然营业！几位贵客快里边请。”
得知对方是来就餐的顾客，许大茂瞬间态度转为热情友善。
有钱能赚，怎么会拒之门外？
何雨生与何雨柱踏入酒馆，寻找到了一处有空位的桌子坐下，恰巧三大爷也在那里。
当苏萌的三个大舅进屋时，何雨生注意到了他们的到来，但他并未上前搭话。
由于到达的时间较晚，几乎所有的宾客都已经落座，宴会随即展开。
面对满桌素菜，三大爷忍不住开口：“怎么全是清一色的素菜？”
第一道上来的菜确实是素食也就罢了，但接连几个菜品都是素的，这让众人难以理解。
“这也太过分了，许大茂请客居然让人吃这些！”
三大妈也不由得加入了讨论。
有人提议去找二大爷和许大茂谈谈这事。
“确实，这必须跟他们好好沟通一下。”
众人的意见达成了一致。
院子里聚集的民众纷纷表达了他们的不满。
大多数人从未遇见过完全只供应素菜的情况，即便是生活最拮据的时期，至少能在酒席上嗅到一丝肉类的香气。
出于不甘，苏萌的大舅特意点了几个菜以求改变局面。
但首个菜品刚入口，他就立刻将食物吐了出来，并愤懑地说：“这家酒楼无论服务态度还是菜品口味，与再回楼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许大茂这样的水平根本没有与何老板竞争的资格。”
苏萌轻尝了一口相同菜肴，评论道：“味道确实平庸至极，还不如母亲做得好呢。”
同时，在隔壁的包间内，刘海中正陪伴着来自钢铁工厂的人群用餐。
每当新菜摆上餐桌，许大茂总是笑脸迎人地推介给客人：“蓝厂长，请您试试看，这可是我花高价聘请来的大厨的杰作，非常棒呢。”
蓝厂长礼貌性地动筷试食，然而他紧接的面部表情却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眉头瞬间蹙紧。
察觉到这一细节，许大茂关切询问道：“蓝厂长，难道不合您口味吗？”
蓝厂长严肃地回道：“你亲自试试。”
如果不是看在刘海中的面上，此刻他已经准备拍案而起，拂袖而去。
面对如此次的料理，他无法想象如果工厂的招待餐均在这种地方解决将会带来怎样恶劣的影响——恐怕会连重要客户的心气都败坏了。
出于好奇或职责所需，许大茂也尝试了一口，随之而来的表情同样难看。
尝试过几样菜品后，他的反应几乎如出一辙。
见状不妙，刘海中介入品尝，迅速洞悉了个中问题。
“怎么会这样？我记得之前他烹饪的手艺远超过现在！”
许大茂感叹道。
“老师傅，我那边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就先走了。”
此时的蓝厂长虽然依旧冰冷，但在与刘海中的交流中语气温和了不少。
说罢，他就领着工厂一行人匆匆离开了。
目送蓝厂长离去的身影，刘海中心底怒火中烧：“许大茂，你这是怎么回事？”
“我自己也不知道啊，上次我在傻柱开的那个餐厅就餐时，它们的水准完全不在同一档次嘛。”
面对质问，许大茂显得手足无措，完全不明所以。
“会不会这些都是傻柱安排的呢？比如他让胖子来这边工作，故意让饭菜变差，以实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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