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小姐!您想喝点什么?”
大堂酒吧的女招待走到孟诗鹤身边,用甜美的声音问道。
“给我来一杯菊正宗梅酒。”孟诗鹤说。
“一杯菊正宗梅酒。好的。您还需要别的吗?”
“一杯菊正宗就好。”孟诗鹤说。
“请稍等!”女招待走开去。
孟诗鹤顺手拿起一份杂志翻看,眼角余光看见原先坐在沙发上的便衣男子,走到酒吧门口朝自己瞅了一眼,又坐回到沙发上。
“小姐,请慢用。” 女招待把酒送上来。
“谢谢!我可以抽支烟吗?”孟诗鹤拿出一支烟。
“酒吧里面不可以抽烟。”女招待说。“想要抽烟的话,您得去卫生间。”
孟诗鹤把烟收起,端起酒杯喝了口酒,目光瞥向酒店大堂。
两位穿黑衣的大肚腩从楼梯上走下来,朝酒吧望了一眼,走出大堂。
汪精卫的特使,会来酒吧坐坐吗?
孟诗鹤放下酒杯,站起身朝着卫生间走去。但她没有走进卫生间,而是顺着楼梯,走上了二楼。
“站住!”一个声音吼道。
孟诗鹤站住身体,慢慢回过身来。
一个便衣背对着路灯,站在楼梯口。孟诗鹤无法看清他的脸,却能看见便衣手上拿着一把手枪。
“你想干什么?”便衣问。
“我找洗手间。”孟诗鹤说。
“洗手间在楼下。”便衣说。
“我知道。”孟诗鹤说。“可是,楼下的洗手间……已经客满。”
便衣瞬间被“客满”两个字惹笑了。收起手枪,笑着道,“那你也只能在一楼憋着等。这里不准通行。”
“我能从这里去餐厅吗?”孟诗鹤问。
“餐厅里有重要客人正在用餐,半小时以后,您才可以进去用餐。”便衣说。
“什么客人独霸整个餐厅?”孟诗鹤问。
“小姐,你问得太多了。”便衣说。
孟诗鹤朝十米开外的洗手间看了一眼,转身走下楼梯,回到酒吧座位上,重新拿起杂志,漫不经心地朝大堂看了看,发现大堂的便衣正两眼盯着饭店大门。
约莫15分钟以后,高桥圭夫和井川满志陪着三位从中国来的男子用完晚餐,从餐厅回到客房。两分钟以后,一位男子陪着高桥圭夫和井川满志走出房间,一路说笑着沿着走廊慢慢走到楼梯口。
“高桥中佐,井川中佐,二位陪了我们一整天,辛苦了,赶快回去看看你们各自的老婆吧!”男子用半生不熟的日语说。
站在楼梯口的竹中和池泽努力忍住笑。
“好吧,钟桑,”高桥圭夫说,“您早点休息!井川中佐在饭店内外,都布置了足够的警力,你们的安全是有保障的,您尽管放心!”
“谢谢!辛苦了!”男子说。
高桥和井川走到楼梯口,突然停住脚步。
“钟桑!”高桥圭夫说,“您和您的两位同伴,最好不要单独走下这个楼梯。”
“为什么?”
“为了你们的安全!”
“好吧,”男子说。“那么,明天见,高桥中佐!”
“明天见!”井川满志说。
男子转身走回房间。
井川满志转身对守在楼梯边的竹中和池泽说:“保持警惕!”
“是!”竹中说。
井川满志瞥了池泽一眼,跟着高桥圭夫,走下楼梯。
男子送走高桥圭夫和井川满志,走回客房,看见穿着西装的俞伯乾正蹲着身子,打开床头柜上的收音机,转动着调谐旋钮。穿着便装的李浩瑱坐在沙发上,擦着一部照相机的镜头。
“伯乾啊,收音机里都是日语广播,你能听得懂吗?”被高桥圭夫称为钟桑的钟振中问。
“我看看在东京,能不能收到中国广播电台的播音。”俞伯乾说。
收音机里果然传来京剧的演唱声。
“还真能收到呢!”擦着照相机镜头的李浩瑱说。
俞伯乾站起身,跟着收音机哼哼起来。
“老钟,您这是第几次来东京了?”李浩瑱问。
“这次是第三次了。”钟振中说。
“那么,您一定已经欣赏过日本艺伎的表演了吧?”俞伯乾停止哼唱,问钟振中。
“当然。”钟振中说。“我不光欣赏过日本艺伎的表演,还跟日本的着名艺伎,有过近距离接触呢。”
“近距离接触?”俞伯乾感叹道,“真是令人羡慕!”
“是啊。”钟振中说,“我至今都还记得那个艺伎的名字。”
“那个艺伎叫什么名字?”俞伯乾问。
“鹤见千惠子。”钟振中说。
“你当时什么感觉?”俞伯乾问。
“表演水平很高,相当值得一看。”钟振中说。
“老钟,”俞伯乾奇怪地笑了笑,“只是看看吗?你有没有……”
“伯乾啊,你要知道,日本的艺伎业,是表演艺术,不是卖弄色情,艺伎们也不卖身,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不过,我倒是很有兴趣将日本艺伎引入中国。日本文化与中国文化本来就是共通的嘛!”钟振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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