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意这才回过神慌乱地转回头，指尖重新落下时带了点不稳的颤音，可当季砚的声音再次和她叠在一起时，她忽然觉得心里一种莫名的安稳。
台下的尖叫声早已连成一片，“季砚！季砚！宁意！宁意！意砚相合！意砚相合！”
“值了啊，买一张票看两个人！”
有人举着手机疯拍照狂录像，此时直播弹幕刷得比花瓣还密：“我就知道啊啊啊啊太甜了。”
“这声合唱我能循环听一年！”
“我的天，这场好值，羡慕那些去现场的人。”
“CP粉今天过年了啊！”
“不愧是意砚相合！”
“季砚怎么能这么浪漫，看宁意的反应这是一个惊喜啊！”
“磕死我了！”
季砚就站在琴侧，没再靠近，却像把整个舞台的温柔都拢在了两人周围。
在最后一句合唱收尾时，两人的声音同时落下，琴键的余韵混着台下的欢呼漫开来。
季砚侧头看了眼还没完全从怔忡中缓过神的宁意，眼底笑意更浓，随即转向台下，声音透过话筒传得清晰又沉稳：“大家晚上好，我是季砚。”
简单的一句问候，瞬间又点燃了台下的热情，尖叫声浪比刚才更盛。
“能不能再来一首！”
“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再来一首！”
下边的粉丝又跟喊起口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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