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打开暗门后,却没有进去,就站在门口的位置,很明显,里面的就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她已经没有资格跟进去了。
有些事,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她很明白,多看少说,不该知道的就不知道才能活的长久些。
月曦欢看了三叔一家三口一眼,同样让木棉木槿留在外面,她从容自若的抬步,走进了暗门里。
别看她表面从容镇定,其实心里有点紧张,也不知道,南陵莲姬被她们收拾好了没有?总不能还是那不知死活、血淋淋的模样吧?
不知为何,明明她在卿陌和无眠等人面前,根本就不在意是否会在对方心里留下心狠手辣、冷血无情的印象。可面对家里人,她总是会害怕,自己乖巧柔顺的一面被戳破,让他们看到自己血腥的一面,让他们不喜、害怕,更甚者,恐惧她。
她不明白,正是因为在乎,所以才会害怕;正是因为放在心上,所以才会格外上心。
月曦欢踏入暗门,屋内烛火摇曳,空气里都透出些阴森森的感觉。
暗室内没有什么遮挡物,只在门的侧边挨着墙的位置放置着一张四方桌,两张凳子,桌上摆放着一只茶壶,还有一个几个杯子。
再然后就是空空荡荡的房间,而南陵莲姬,她被绑在斜对着暗门的那面墙壁上,脑袋侧在一边的胳膊上,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发现他们的到来,眼睛闭着,不知是逃避,还是晕了。
南陵莲姬双手被铁链锁着,铁链被镶嵌在两边的墙壁上,她整个人像是被吊起来一样,其实脚还是能踩在实地上的,只不过没什么用罢了。
毕竟脚筋早就被挑了,废人一个。
还有之前脸上被她折磨到毁容时的伤疤,虽已被清理干净,没了之前那可怖的血腥模样,但清洗干净之后,更显狰狞可怖。
靳文砚搂抱着妻子一直没有放开,一家三口跟在月曦欢身后进入了这个暗室。
南陵莲姬的脸被月曦欢毁了容,靳文砚跟秦蓉音一时之间都没有认出她的身份。虽然这个女人现在的样子确实难看恐怖了点,但可能是出于对仇人的恨意,秦蓉音反倒没有害怕,只是疑惑不解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当年要害她,害她的孩子?
她搭在丈夫胳膊上的手捏紧,仔细看着那人,却实在没有任何印象。她不由得出声问小侄女,“欢欢,你说的那个幕后之人,就是她吗?可是,可是婶婶没见过她,不认识她啊!”
“她为什么要害我?”
只要没把人吓到,月曦欢就松了口气,听到秦蓉音的问题,她没有先解答,而是缓缓走到南陵莲姬面前,打量着她低垂的脑袋,冷冷开口:“怎么?晕了,还是没脸见人啊?”
听到熟悉到恐惧,以至于让她铭记于心的声音,南陵莲姬眼睫轻颤,缓缓睁开了那双早已没有了神采的眼睛。
看到月曦欢那一瞬间,她瞳孔地震,身体下意识瑟缩了起来。随即反应过来,又懊恼于自己的下意识反应,看着眼前明亮俏丽的少女,她冷笑一声,根本不说话。
靳文砚皱了皱眉,对这个女人也是没有印象,见她表情桀骜不驯,说道:“这女人这么不识时务,欢欢,你可有办法?”
月曦欢也对南陵莲姬的不配合不悦,眼神一凛,正要说话。这时,南陵莲姬却突然看向了靳文砚三人,歪着头,看了许久,好像才想起什么来,突然“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原来是你呀,护国公府三爷—靳文砚,”她眼睛又看向被靳文砚护在怀里的女人,“那这个女人,就是你那个早产的夫人吧?”
月曦欢突然上前挡住她看向秦蓉音的视线,声音冷若冰霜,“劝你最好说话客气点,不然,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月曦欢眼神冰冷,杀意在眼中浮现,看着南陵莲姬的眼神,让她冷冷地打了个寒颤。
南陵莲姬见此,脸色一变,终于移开了看向秦蓉音的视线。
秦蓉音也被吓了一跳。那女人看向她时的眼神,如同附骨之蛆,让她感到很不舒服,有种被阴暗爬行的毒蛇盯上的感觉。
感受到怀里人的不安,靳文砚把人搂的更紧了些,嘴上还在安慰着,“别怕,我在。”
靳承荣像个局外人一样,在一旁观看着,所以他发现了一些父母没发现的事情。比如,被绑着的那个女人,看看欢欢时下意识的瑟缩,那是害怕的表现;再比如现在,欢欢挡在父母面前,不知对那女人说了什么,把明显想要挑衅父母的女人,吓得闭上了嘴。
女人这些下意识的举动,无不在告诉他们,小妹或许,并不是他们看到的那样,她有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他们从未见过的另一面!
可是那又如何呢?
无论欢欢是什么样的,她都是他的妹妹,是他们护国公府的小姐,是可以为他们这些家人挺身而出的那个小郡主啊!
靳承荣从父母身后走出来,站到小妹身边,这是他们三房的仇恨,不能让欢欢,挡在他们身前,替他们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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