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骄有点闹不明白,这俩女人咋干起来了。
莫雨和夭夭干起来,实属正常。可光天化日,光明正大,那就有点奇怪了。
先说莫雨,不是个找事儿的姑娘。夭夭倒是,可这小娘们儿聪明的很,绝不会光天白日,大街之上就动手。何况她哪用自己动手,在她心里,永远记得自己这个被压迫的无产阶级。
只见莫雨撑起双掌,大开大合,身形窈窕却又狂荡不羁。夭夭另有一种娇柔,一双玉手穿花蝴蝶一般,甚是好看。
两人气劲激荡,激起阵阵劲风。看热闹的人得退到很远,才能不受影响。
这里正是长街中央,街宽五丈,两头堵着人,足足留了约莫十丈长的一段,就看两个女人高高下下,呼呼哈哈的打。
徐骄觉得无聊,不撕衣服,不扯头发,这架有什么看头。可他奇怪两个人为什么打,为什么是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
莫雨早就有些不耐烦,喝道:“你够了,我不找你麻烦,你倒主动挑衅我。”
徐骄这才知道,是夭夭主动,那就更奇怪了。
只见夭夭冷笑:“怎么,风灵卫左司,仗着权大势大,就想欺负人?”
徐骄想:莫雨欺负人?有点难以置信,该不会是纳兰雪警告过她,所以这小妞准备先下手为强。
莫雨冷笑:“好,你既然送上门来,我让你如愿。”双掌一摆,隐隐雷声。她起了杀心,催动了天雷诀。
夭夭美眸微眯:“你父亲是叛徒,你是叛徒的女儿。今日,我就来清理门户。”话说一半,身上就散发出一种寒气。
正是闷热的季节,街上的人顿觉一股清凉。徐骄的感觉却又不同,这寒气很奇怪,竟不弱于羽蛇胆。这一手功夫,可没见夭夭施展过。
莫雨一掌拍出,雷声隆隆。那气势,仿佛天空憋着一阵暴雨。夭夭身法鬼魅,看上去十分缓慢,整个人却像一阵轻烟一样。莫雨掌风到处,夭夭犹如落叶飘零似的毫不受力。
徐骄皱着眉,他从未见夭夭用过这么鬼魅的功法。就是入皇宫救花卿那晚,那般的危急,她都没有展现。只能说明,是她离开帝都之后所修。
那段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短短时间,破境宗师,还有了这般厉害手段。
莫雨的天雷诀刚猛,带着一股不讲道理的暴躁。但夭夭寒气所及,彷佛深渊,把天雷诀的气势困在数丈方圆……
两人都是宗师,真的打起来,这一块小小地方,可算不上舞台。一旦全力催动,劲气激荡,这些看热闹的人,恐怕顿时死伤……
徐骄见莫雨几次想要脱身,不是套,想誓要换个地方。可夭夭就是缠住,不让她有机会。似乎,就是要在这大街之上,众目睽睽之下,尽情恣意的侮辱。
太奇怪了,这不是她的作风,更没有这个必要。
莫雨有些急了,天雷诀催到极致。咔嚓一声,竟然雷鸣闪电。但见夭夭身形微滞,应付已不如先前从容。
“莫雨,即便你修了天雷诀,今天也别想善了。”夭夭冷声说:“新仇旧恨,我们算个清楚吧。”
“好,你这个卑鄙女人,早该死了,今天是你自找的。”
女人的废话,似乎比那些大宗师还要多一些。
徐骄开始想:两人有仇么?好像没有,只是分属不同阵营而已。可这长街之上,分明就是寻仇。
“你这个不要脸的,和你母亲一样。”夭夭叫道,身形越来越快,越来越飘忽……
“你才是不要脸。”莫雨大怒:“逼迫于人,强人所难,这就是天遗库玛的风采……”
这说的是徐骄。
徐骄大感欣慰,终于有人能明白他的苦,给他以同情。
“你管我什么风采,什么手段,男人是我的,你偏偏惦记。他有的是老婆,有的是情人。一张床都躺不下,你还想往床上挤。”
看笑话的有明白人,有些甚至认出来,这位就是驸马原配。按照民间的叫法,那是驸马大老婆,公主怜都得端茶问安。
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两个女人大打出手,为了男人。
这事儿少见的很,一般争风吃醋,都是男人动手,女人动嘴。女人既动手又动嘴的,还是第一次见着。
有的人甚至心里不服:徐骄,有什么?除了有个好爹,有个好爷爷,一无所有。若是没了身份出身,别说女人了,母猪都看不上他。
徐骄心里发毛,他太了解夭夭。
这不是个会争风吃醋的女人,何况也没有理由争风吃醋。他和莫雨之间,清白的像豆腐。而且,夭夭若是不爽,绝不会表现的像个泼妇,而是冰冷的凝视,想着怎么用残忍的方法,剥夺你的人格与尊严。
她想干什么?
徐骄心里充满着疑问。自己已经答应她,不会让莫雨看到下次月圆,即便她因为某种原因憎恨莫雨,也不会这么急切的要亲自动手吧。
而且,莫雨可是风灵卫左司,大街上敢杀她,那不正好给海后动手的借口么?
莫雨几番急功,始终无法奈何夭夭。总感觉自己像掉入沼泽一样,不管如何催动功力,总是莫名其妙的被引导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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