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年也十八了吧？”商陆看他。
“是，但实力也不是随着年龄增长而增长。”杨炎又看看面前一如往日的两人，小心翼翼伸手，“师兄师姐，给点钱呗。”
“……”
“为何别人就能赚，你们不能。”褚时柳忍不住又踢了他一脚，“丢人现眼的玩意。”
“启动资金你总得给一下吧。”杨炎急忙躲开。
商随叹气，“元梵宇他们呢？”
旁边的羽涅说道：“元梵宇的队伍之中没有二人。”
“那他们两人？”商陆疑惑。
木筱说：“就我们两个人一队。”
商陆愣了一会，才淡淡嗯了声，“你去找江篱他们，羽涅，给杨炎指一下路。”
“师姐他们给钱吗？”杨炎问。
“……”
褚时柳真想锤死这两个丢人现眼的玩意。
“我的东西大部分都在她那，你们去要一点灵石。”商陆上下扫视了两人许久，“顺便换身干净的衣服。”
闭关前她就把认为无关的杂物都放在一个芥子袋中，包括身上大部分灵石和书籍。
后来带在身上的灵石支付给褚家聚灵阵一半，修炼的途中又把另一半给用掉。
当时袋子就放在桌子上，也是因为商陆想要是其余人哪天急需，而江篱平常自由出入商陆房间，见到坦然放在桌子上的东西肯定知道好友不在意又或者是专门给他们留的。
为了避免被妙手空空光顾，商陆还特意留了一幅信。
“江篱把灵石分给我们了一点。”羽涅掏出一个芥子袋，递给面前眼巴巴望着的木筱。
“谢谢师兄师姐。”木筱如获珍宝似的接过，激动的差点落泪，“我们卖艺百次也赚不了这么多。”
褚时柳没眼看，“瞧你那样，你们是五绝之一长生宗的弟子……”
“又不能打着宗门招牌，有什么用。”杨炎说，“还不如来点实际的。”
褚时柳只是摇头笑笑，并未继续说话。
商陆刚想说话，就听见肚子饥饿的叫声。
咕噜咕噜的声音响彻在三人耳边，他们一致抬头看去，就见木筱尴笑道：“我已经连续两天都没吃一点东西，刚刚又重重抵抗一大块石头。”
话落，杨炎的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三人扭头看他，而本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羽涅转身，“我知道附近有家酒楼，你们跟我过来。”
两人顿时双眼放光，快步跟上羽涅，而商陆想到自己也没事干，也跟了上去，徒留褚时柳一人站在原地无奈叹息，又重新坐在长凳上看人来人往，看青年虔诚祭拜自己雕像保佑自己阵法考核一定要过，忍不住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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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就在刚才茶楼旁边，羽涅找了个雅间，二人又点了一遍所有的佳肴。
商陆踱步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二人狼吞虎咽的场景。
她走到羽涅身边坐下，“何时离开，去哪里？”
“大师姐这应该是你该思考的问题吧。”羽涅忍不住吐槽。
商陆笑道：“你比我更合适。”
“当初还不如让我做宗门首席弟子。”
“可惜当初比试你败一招。”
羽涅叹道：“无论是幻境之中还是别的比试，我都败你一招……说起来，我突然想到，进幻境前我们还有个比试，其实那时长老们便有人选。”
“我记得两场是连在一起，当时只是觉得奇怪，并未多想。”
“无论实力还是心境，你都占第一。”
比试对打考验实力，幻境则考验心境。
杨炎啃下一只鸡腿，手里还拿着骨头，含糊不清道：“当初比试完都没力气了，还要马不停蹄的进幻境，最后只有十二三个人能够成功走出，我们剩下的还被五长老训斥了好久。”
商陆放下茶杯笑了笑，想起除了他们几个真传弟子，还有几个内门弟子也走出了幻境。
“我一直都有个疑问，镜流师兄他们比我们入门早许多，当初为何不设下首席大弟子。”商陆看向羽涅。
木筱吞咽道：“古往今来，首席大弟子和前几位都是真传弟子，当初五长老倒想要让庄凌冬做真传弟子，可惜被他骂跑了，而且庄凌冬资质也不如你们，在四十岁才突破金丹，现在更是一心一意在外面潇洒。”
杨炎擦了擦嘴，“能忍受得了五长老的谩骂，也只有那个木讷的章宇，听说他近十年一直待在五长老身边做事。”
“五长老没有那么差吧？”商陆沉吟道。
“那是对你们二人。”杨炎说，“就连江师姐和辛夷南星他们平日里也没少受他的斥责，除了你们二人，哦～还有一个碎玉师兄。”
木筱附和道：“碎玉师兄是五长老最满意的一个弟子，比师姐你还满意，默默做事，比章宇讨趣许多。”
羽涅失笑，“你们两个还要再来一份吗？”
“再来一份香酥芋泥鸡和芙蓉蒸糕。”
“还要再加上醉蟹。”杨炎紧跟道。
看了眼桌子上的狼籍，商陆抬手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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