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8次实验，灵魂解析……记录数据……”
金腾飞等人平淡的看着整个灵魂都被一点点打散的土着，并且记录下能够观测的一切。
不是每一次他们都能顺利完成整个解析过程，所以收集数据麻烦又繁琐。
好在这并不影响正式工作，经过大量的数据汇总，他们总算是勉强将土着生命的灵魂模型构建出来了。
接下来就是构建一个虚拟灵魂套在自己身上，瞒过世界意识。
再次经过调整、崩溃、再调整，金腾飞终于搞出一个可用的虚拟灵魂。
然后他将虚拟灵魂套在了带来的奴隶身上。
这一刻，所有的法阵都在极限运作，各种数据完全刷屏了。
“有效果了……真的能够欺骗到世界意识。”
负责记录数据的法师惊喜的喊了出来，根据反馈的数据来看，奴隶的身体明显解除了部分压制。
“继续观察！”
金腾飞也露出笑容，能够取得一些成果，那就没有白费功夫。
“精神力的消耗增大了？不对，好像是灵魂本身与虚拟灵魂形成了同频，然后消耗了某种我们还没有观测到的东西。”
数据的细微变化，往往能够解析出真相。
就算是无法直接观测的能量，通过间接的推演，也会展露在法师面前。
相比虚拟灵魂的成功，这个异常才更让金腾飞开心。
“将数据保存好，所有人跟我详细分析一遍，看看是什么东西在捣鬼。”
金腾飞亲自上阵，带着一干同僚梳理数据。
数据不会说谎，更换了好几个奴隶，都证明了灵魂与虚拟灵魂的共鸣之间，某种力量被撬动了。
不过任凭他使尽了一切手段，都没有观测到这股力量的存在，自然也无法利用他。
这个难题，注定了一时半会解决不了。
不过虚拟灵魂的项目已经是大获成功，各种数据全都传回大本营保存。
……
邱知白正在翻看世界研究小组的最新数据。
这是他雷打不动的习惯，对于世界的研究，消耗巨大的同时，也在不断的收获各种宝贵知识。
钱都已经花出去了，邱知白当然不可能对成果置之不理。
理所当然的，金腾飞等人的附属项目，也混在了数据之中。
“这群小家伙……挺能折腾的。”
邱知白笑着继续查看数据，他对此是持鼓励态度的。
没有自己想法的法师，如何能够做出开创性的成果？
“有意思，虚假信仰？亵渎神术？”
翻到了伪装神灵，收集信仰之力屏蔽世界意识的数据，邱知白很感兴趣。
虽然无法解释原理，但是这一方法的效果非常好，甚至压过了金腾飞的成果，取得了第一的成绩。
邱知白看到最后的总结：信仰似乎具备某种我们没有观测到的力量，对于世界意识似乎有特殊的效果。我怀疑神灵的存在可能也跟这种力量有关，可以持续研究。
对于第一线的法师来说，搞不清楚原理正常，做出合理性的推测更正常。
邱知白觉得有趣，对于神灵的研究一直没有停止过，但是这个细分的方向，他还真的没有涉足，尤其是反推出来的猜想，似乎有点意思。
“可惜，完全是灵光一闪的想法，没有数据支持！”邱知白摇摇头。
这种灵光一闪很常见，谁也不知道是不是正确的。
可以投入一定资源研究试试，但是不值得他亲自动手。
“咦！”
邱知白刚刚还在说没有数据支持，就翻到了金腾飞的实验数据。
数据是不会说谎的，虽然没有直接观测到，但是一切都在提示，真的有某种力量，被忽视了。
邱知白开展头脑风暴，如果没有干扰的话，这个结论没有问题。
关键是两个实验结果凑到一起，尤其是一直都有理论说智慧生命对于世界非常重要……
邱知白突然喊道：“准备一下，我要复刻这两个试验。”
邱知白准备先自己验证一下真假，年轻的法师们或许不会说谎，但是却可能犯错。
在自己的地盘，做什么实验都很简单。
邱知白亲自动手，很快就复刻了实验过程。
“数据没错，对精灵世界一样有效，甚至精灵虚拟灵魂数据干涉更加明显。”
邱知白的兴趣越来越浓，很显然有某种力量，是灵魂产生的，也是世界意识需要的。
如果能够破解这一秘密，或许就能对世界意识有更进一步的了解，甚至是……掌控世界意识。
邱知白马上组建研究团队，抽调一些老伙计加入，甚至为此暂停了一些前沿的研究项目。
邱知白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新发现，然后下令：“对比、重复实验、改进观测手段，找出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搞研究，也是需要势力的。
就拿最基础的数据收集来说，一个人累死了能做多少？
但是邱知白一声令下，复数个世界都建立了研究基地，进行差异化、重复性的研究。
而是实验体的来源，哪怕是精灵、巨龙这种高等生命，一样源源不断的送入实验室。
金腾飞做的实验，样本还是太少了，不具备代表性。
但是邱知白这里，模拟所有物种，再以所有物种进行虚拟灵魂加载，对比差异。
直到找到未知力量产出最多的种族，找到与世界意识联系最密切的生命体。
另外，观测不到，那就改进观测手段。
不需要邱知白亲自动手，自然有大量的专业人员进行更新换代。
如果是一个人完成这些实验，可能到死都搞不出来成果。
但是在邱知白这里，每天都有新的收获。
首先，就是通过建立数据库，先证明了未知力量的存在。
紧接着，就有法师完成模型构造，虽然不一定正确，但却是一个辅助参考的手段。
再接着，就发现这种力量与生命等级、族群有着正相关的联系。
至此，虽然还是观测不到，但是已经可以初步的探索用法了。
存在，即合理。
存在，即可以使用。
至于原理、是否观测到，其实不一定重要。
莫非原始人不懂得弓箭的原理，就不能用弓箭狩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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