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
佐藤艇长的父亲,二战结束后曾作为解放军东北老航校的日籍教官,为新中国空军的初创做出过贡献!
诶,想不到吧,这段历史并非虚构。
小本子战败后,一批留在东北的小本子航空技术人员,包括飞行教员、机械工程师等,应我们邀请,受聘参与当时在东北成立的首所航空人才培养机构,就是后来的东北老航校的筹建与教学工作。
他们有不少人,在零下几十度的棚屋里拆修旧飞机,用桦木代替稀缺的铝材做螺旋桨,硬是培养出新中国首批飞行员,连后来的二代空军大佬都曾受教于他们。
佐藤艇长因其家庭背景与这段特殊历史渊源,所以对与我们接触没有丝毫的抵触心理,反而透着股隐秘的亲近。
“得,这属于家学渊源了不是……” 大老王得知原委后,也是哭笑不得,原准备的种种手段全都派不上用场了。
不仅手段用不上,待遇可能还要拔高一层。
咱们民族可不是那种转脸就咬人的白眼狼,就像后世那个国礼瓷的送出,就是最好的佐证。
就在江夏和大老王以为最大的障碍已经清除,计划可以顺利推进,只需向纯一郎“知会”一声即可时,负责与纯一郎沟通的赵刚,却碰了个硬钉子,貌似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经过赵刚的诉说,两人才明白赵刚经历了什么……
原来,赵刚奉命去通知纯一郎最终的安排。他来到关押点,并未直接闯入,而是习惯性地先从窗口观察了一下内部情况。
只见纯一郎仰面躺在简陋的床铺上,似乎睡得正沉,发出均匀的鼾声。而他的两名随从,则蜷在房间角落,脑袋凑在一起,正压低声音窃窃私语。
赵刚听不懂日语,但能分辨出语气里的情绪。
守在门口的一名徽章战士见赵刚过来,立刻低声汇报:“赵艇长,里面有点情况。” 他指了指房门。
“按您之前的吩咐,我们特意安排了两名懂日语的同志在这轮值。根据他们的记录和刚才听到的……”
战士低声继续说着:“那个纯一郎大概半小时前躺下,像是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他那两个随从,一开始还挺老实,缩在角落不敢出声。可没过多久,就开始嘀嘀咕咕,话里话外……对这次任务失败和他们这位家主,抱怨不小,有点……不太恭敬。”
赵刚闻言,眉头一拧,凑近门上的观察窗往里看。果然,只见纯一郎面朝里躺在床上,似乎睡得很沉。而他那两个随从则凑在远离床铺的墙角,背对着门,脑袋几乎凑在一起,正低声说着什么,脸上那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之下,确实透着一股子压抑不住的……轻慢和怨气。
“妈了个巴子的,果然不是什么好鸟。”
“不过,管他哪……”
赵刚骂了一句,对战士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听到门响,墙角那俩随从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弹开,迅速站直,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赶紧低下头。
而几乎同时,床上传来的均匀鼾声也戛然而止,纯一郎“适时”地翻了个身,睡眼惺忪地坐起来,看向赵刚,眼神深处却是一片清明,毫无刚醒的朦胧。
赵刚没在意这些细节,直截了当地说明了来意,重点提到“按照计划,你们两个随从也将和纯一郎先生一同返回”。
那两个随从一听自己也能被释放回国,脸上瞬间涌上抑制不住的狂喜,几乎要欢呼出声。
然而,纯一郎的反应却截然相反。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冰冷的目光扫过那两个喜形于色的随从,最后定格在赵刚脸上
“我拒绝!”
“嘿,你他娘的!前脚答应,后脚反悔是吧!老子就知道,你们这种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赵刚火气“噌”就上来了,二话不说,上前一步,大手一伸,像拎死狗一样揪住纯一郎的衣领就往外拖!
而前面还意思意思挡在纯一郎身前的两个随从,这次,竟眼睁睁地看着,脚下像生了根,没挪动半分!
赵刚给纯一郎换了个更僻静的单间,关上门,双手抱胸,盯着他:“现在,说人话。当初你们仨上艇,基地的出航记录上,是咋写的?三个人,还是……只有你一位?”
纯一郎被赵刚粗暴地拎了一路,头发凌乱,但眼神却在这句问话后剧烈挣扎起来。
“只有我一个!……那两个,原本……是打算让他们从香江中转的……”
赵刚一挑眉毛:“够奢侈的啊,用潜艇运人?”
纯一郎冷哼一声,没有回答,但脸上那种混合着狠决、痛苦和一丝如释重负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他这次终于清晰开口:
“我答应计划。只是我答应!只能是我答应!”
他最后几个字说得异常狰狞,仿佛已经亲手扼断了什么。
赵刚盯着他看了几秒,点了点头:“行,你答应就好。”
说罢,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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