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星面露疑惑,“你们几个见面恨不得打起来,怎么的在这方面不争个高低了?”
“我们争的是实力的高低,观星台这等简单的事情,算个鸡毛,没啥争的。”
笑话,他这观星台建造的可比其他那几个老货建造的强多了。
看他一脸云淡风轻,但这观星台,布置的都比他的院子精细多了,这还摆着茶水桌椅,上面还垫了垫子,一看就知道院子里那套桌椅是摆设。
这都摩的快发光了都。
看破不说破,就把你来乐,殊星小大人似的坐了下来,一副要长谈的样子
玉清亲自熟稔的端起桌子底下的茶壶,斟了杯花茶,开始碎碎念,“殿下你是不知道,当年我差一点就去大周了,要不是紫阳那个家伙两面三刀,我也不至于跑到这来。”
玉清一副我有茶,我也有故事的表情,索性殊星也想找个地方,暂时远离那个女保爹,也就听了起来。
“也不是这里不好,主要是这里离殿下你也太远了吧,一个南一个北,关键是这里热又热的要死,冷还冷的出气,热的时候吧,还潮的很,感觉浑身上下黏腻的很,一点都不痛快;冷的时候…哎小殿下你现在也感受到了,这里的冷就跟针扎似的,要不了命,但难受,感觉你的五脏六腑刚从雪地里拿出来似的。”
玉清这人,不仅嘴毒,嘴还碎的很,一盏茶的功夫,他已经从南诏的天气讲到了哪条街上的吃食受人欢迎,中间还穿插一点街坊邻居的八卦,再加上朝堂官员府邸里的婆媳之争,千金小姐与穷书生的爱恨情仇,最后讲到白闲,然后成功的扯到了南诏皇身上。
“殿下你也知道南诏皇能生,现在队伍又扩大啦。”
殊星听得投入,莫问和霍许两头黑线,这老头子是在胡言乱语什么,也不看看师傅多大,就和她讲这些个乱七八糟的。
荼毒了师傅的耳朵。
“我之前知道的,听说是,南诏皇总共生了二十个,现在多少个了?”
玉清抿了口花茶,碎嘴子口渴了,补补,喝完街上话题,“现在已经有了二十六个了。”
也是一脸惊叹的模样。
殊星手边的鲜花饼差点掉落,也顾不得了,“这才多久,又生了六个?”
玉清算了算,“距离上次四国大比之后,差不多也有三年了,三年抱六个,平均一年保两,额这么算下来,皇帝一晚睡一个,一年…六个好像有点少?”
说完都自我怀疑了。
“这还少!”
殊星激动的,差点把嘴里的花瓣喷出来。
莫问赶紧给师傅把茶水递到嘴边,润润喉,“师傅小心点,你好歹也顾点仪态吧。”
这又不是自家后花园,。
玉清笑了笑,“别这么见外嘛,喷个茶水而已,又不是你小时候尿裤子,你这么说一个女娃娃不合适吧。”
莫问……
你这么说我合适吗?
霍许在一旁,肩膀抖得厉害,憋笑。
“别管他,你继续说。”
“太子从大周回来之后,渐渐把皇帝手上的政务一点一点接过来,到如今,除了上朝会个面,南诏皇都不太干涉朝政了。这人呐,一闲下来,可不就是那些事情嘛。”
殊星沉默片刻,“那他前面生了二十个,还是忙着朝政,没工夫生孩子的结果?忙里偷闲生孩子?”
“那父皇这算什么?生了十个就把他牛逼坏了。”
这话把玉清给干沉默了。
霍许疑惑,这南诏皇多大年纪了,这么勤奋,身子没问题吗?
白闲这么早就把南诏皇给架空了?
这人都不挣扎下的吗?
皇室之间的争斗呢?
怎么到了他们这,就这么平淡如水?
莫问问了一句,“南诏皇如今多少岁了?”
“四十五了吧,这个年纪,也还是能生的。”
霍许感叹出声,“按照史上同岁的皇帝,这个年纪,大多都死了。”
说了还肯定的点头,表示自己没记错,“不是病了就是死了。”
殊星……
玉清被逗得哈哈大笑,还不忘调侃,“别人都说我嘴毒,看来你也不遑多让嘛。你们忘记了,这不是有太子殿下嘛,找了名医给他,一天不上朝,啥也不用操心,这身体可不就慢慢好起来了嘛。”
“那南诏皇就这样放权了?没有不舍得,还有说好的兄弟阋墙,斗的你死我活呢,怎么这和我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
莫问打破他的幻想,“谁和你说好的?你想象的皇室斗争在这里一点都没上演,是不是少了个由头去嘲笑他。”
霍许一脸见鬼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能听到我的心声?”
说着还一把抱住自己。
殊星……
感觉这人是在点他。
【你是不是想死?】
霍许尴尬的笑了笑,“师傅你别误会,我这是保护自己的隐私,我和师傅你一样,对这种没有边界的人回以同样的鄙视。”
殊星冷笑了两声,“呵呵。”
“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南诏真正做主的是白闲,那皇上历尽千辛万苦跑到南诏来,岂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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