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十晏立刻懂了:“哦~这个呀……三座?四座?阿月想要多少?或者再添两座玉石矿怎么样?”
“……”江肆月本意是逗逗他,毕竟赔款一笔勾销这事儿,到底也是她默认的。
否则以周十晏的家庭地位,就是借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干。
只是没想到这家伙平日里喜欢装傻充愣,这回竟然不按套路出牌了。
嬉皮笑脸地说出一本正经的话,倒让江肆月有了一瞬语塞。
“滚滚滚,别在这给我画饼!”
片刻后,她终于是笑骂着甩开手,也不顾周十晏还想耍赖往上贴,直接强摁着他的肩膀朝车边撵。
“老婆,我没画饼!我是认真的!”周十晏挣扎失败,被强行推上了车,饶是如此也不忘扒着中央扶手冲江肆月辩驳。
江肆月绕过车尾坐进左后座:“是是是,认真认真……赶紧坐好!”
卫羽躲在前排副驾偷笑,单绥也适时发动车辆,侧头问:“少夫人,您住哪?”
江肆月眼疾手快扇了周十晏不安分的左手一巴掌,随即报出了市中心那家超五星级酒店的名字。
单绥应声踩下油门,同时贴心地升起了隔板。
右后座上,周十晏捂着被打红的左手背简直要哭了:“我就想牵个手……”
“别想。”江肆月却斩钉截铁地回绝,态度要多冷酷有多冷酷。
周十晏不死心,宁可挨打也要怂了吧唧去揪她的外套袖口:“阿月……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江肆月嘴上反问,发力抽走衣袖的动作却那么诚实,“周庄主不就是我特意从神州‘请’来的吗?”
她格外强调了“请”字的读音,把周庄主请得背后一凉,只敢弱声bb:“夫人这话说的……”
“那我要是照常报备,阿月肯定能猜出来。那要是真猜出来了,阿月还能让我来吗?”
江肆月无情道:“不能。”
意料之中的回答,周十晏没有丝毫落寞,相反还从善如流地念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台词:“所以嘛~但凡这件事没有环节疏漏,眼下我都不可能出现在阿月面前。”
江肆月定定注视着他,正欲开口嗔责,却在这时忽然听见周十晏认真又略带酸涩的声音:“可是阿月,我想你了。”
“就算没出酒庄这档子事,我一样会编个理由飞来亚墨利加找你。反正…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看着江肆月逐渐玩味的表情,周十晏心虚得说话音量直线下降。
最后那句含糊到跟蚊子叫似的哼唧,差点连耳力过人的江肆月都没听清。
车内静默须臾,她忽地揶揄问:“你就不怕我当场要求你飞回去?”
周十晏傲娇扭头望向窗外,断然道:“那又怎样?我看起来会听吗?”
江肆月霎时被他“理不直气也壮”的作派逗乐了,无奈地按着额角:“周十晏,按虚岁算法你都已经二十三了,能别再像个三岁小孩一样幼稚吗?”
周十晏背对着她生闷气,闻言突然冷哼一声:“幼稚?我还有更幼稚的呢。”
江肆月顿感不妙,头顶缓缓冒出一个:“?”
自同居以来,她实在见识了这姓周的太多次臭不要脸的逆天操作。
其中包括但不限于喻少恒找他喝酒,他说不想留老婆一个人在家孤单;
何星熠找他打球,他说不想让老婆一个人饭后遛狗无聊;
亲爹喊他加班开一个线上董事会,他说家里隔音不好会吵着老婆休息——在被自己忍无可忍“削”了一顿之后还是老实参加了。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整得江肆月PTSD都出来了。
以至于现在她一旦从周十晏身上看出有以上任何情况形成的可能,都会不自觉握紧拳头,准备随时一拳让这小王八蛋原地关机。
却不料这次的拳头已经就绪,小王八蛋竟一反常态,在刚刚那句话音落下后就彻底噤声了。
甚至前往酒店的十几分钟车程里,他连半个标点符号都没吱出来。
常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因此他们越接近目的地,江肆月心里那股莫名的危机感就越发强烈。
果不其然,之后的事实再次向她证明了一个道理:遇事不决,相信直觉。
当1507的房门被一张崭新房卡刷开时,江肆月面若冰霜,周身气压低沉可怖,迈进屋子的每一步都走得宛若“死神降临”。
然而死皮赖脸获得与老婆“同住权”的周·小王八蛋·十晏,则万分愉悦地跟在她身后关门开灯,通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洋溢着幸福和快乐。
未承想他前脚刚要踏上客厅地板,快他两步的江肆月后脚就如背后长眼般,倏然出声呵斥:“给我站那!”
挨骂虽迟但到,只见小王八蛋无比熟练地并腿站直,双手交叠垂在身前,低眉顺眼先发制人:“老婆,都是我的错。”
“你别吼太大声,对嗓子不好……”
江肆月抱臂走到窗前,转身又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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