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脑子快转啊！
死嘴快说啊！
顾羽突然灵光一闪，结结巴巴道：“您。。。您就像圣母玛利亚一样善良又强大，刚刚还救了我，所以我才这么称呼您。”
林软满意地点点头，“我接受了你的追随。”
顾羽:。。。。
他没想追随，他不敢说。
“可是，”林软皱了皱眉，颇有些悲悯:“可怜的孩子，你受了不少苦，看你身上满是风尘，快快清洗一下吧。”
说完手指一动，一个硕大的蓝色水球悬浮在顾羽头上，涓涓水流从他头顶浇了全身。
顾羽:。。。。在这里洗吗？在空旷的大街上？在一个异性面前？在光天化日之下？
可他不敢拒绝。
因为那个活阎王已经坐在了一张冰制的椅子上，正在饶有兴趣的盯着他。
顾羽颤抖着脱掉自己的外套，然后闭上眼，咬了咬牙，一口气连着内衣一口气把裤子给脱了。
“把眼睛睁开。”活阎王说。
要尊严还是要生存？
有人站着死。
顾羽哪怕跪着也想活。
他睁开眼，寒冰做的荆棘蜿蜒到他面前，里面放着一小瓶洗发水，一小瓶沐浴露，一瓶洗面奶和一套牙膏牙刷。
除了这些，还有两把刮胡刀。
两把，刮胡刀。
“多谢，您，玛利亚大人。”
顾羽哆哆嗦嗦道了谢，不知道是因为水太凉，还是因为心中过于羞赧。
“无需道谢，我喜欢干干净净的好孩子。”林软特意在干干净净这四个字上加重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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