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着马局长驱车前往莫高窟,沿途能看到连绵的沙丘在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远处的莫高窟崖壁隐约可见,洞窟的轮廓在戈壁背景下显得格外肃穆。马局长一边开车一边介绍:“从出土的佛经残片和绢画风格来看,这个藏经洞应该属于唐代中晚期,和莫高窟第17窟(即王道士发现的藏经洞)年代相近,但规模可能更大。里面的文物很可能包括手抄佛经、世俗文书、绢画和刺绣,对研究敦煌学和唐代佛教文化意义重大。”
抵达藏经洞现场时,眼前的景象让我们既心疼又庆幸——盗洞直径约一米,周围散落着撕碎的佛经残片和断裂的绢画边角,几名考古队员正跪在地上,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收集残片。马局长指着盗洞说:“我们用无人机探测过,洞里空间很大,约有二十平方米,顶部有坍塌的风险,但大部分文物还在原位,没有被严重扰动。”
老烟枪蹲在盗洞边,用手捻起一撮细沙,对着阳光观察:“敦煌的风沙里含碱量高,容易腐蚀纸质和绢质文物。咱们得先在盗洞周围搭建防风沙棚,再用湿毛巾擦拭文物表面的沙尘,不能直接用刷子,不然会把脆弱的纸张刷破。”
Shirley杨打开便携式环境监测仪,屏幕上显示洞内温度22℃,湿度35%,风速0.5米/秒:“温度和湿度还算适宜,但风沙是最大威胁。咱们得准备好无酸纸和密封袋,文物清理出来后立刻封存,防止水分流失导致变脆。”
阿贵则在盗洞周围的残片中仔细搜寻,很快发现一片带有梵文的佛经残片:“你们看!这是《金刚经》的手抄本残片!上面的汉文和梵文对照书写,字体是唐代的‘写经体’,工整秀丽!”他用软毛刷轻轻扫去残片上的沙尘,“这种双语写经在敦煌文献中非常罕见,要是能找到完整本,价值不可估量。”
胖子扛着钢管和防风布,和考古队员一起搭建防风沙棚:“敦煌这风也太大了,吹得人眼睛都睁不开。等棚子搭好,咱们就进去找完整的佛经和绢画,我还没见过唐代的刺绣呢,说不定能看到绣着佛像的丝绸!”
接下来的四天,我们都在做发掘前的准备。老烟枪每天都会煮一大锅甘草水,分发给所有人:“敦煌气候干燥,喝甘草水能润喉咙,还能缓解风沙带来的不适。”他还在帐篷周围挖了一圈浅沟,铺上塑料布,防止风沙灌进帐篷——有天夜里刮起了沙尘暴,防风沙棚和浅沟起到了关键作用,帐篷里几乎没有进沙。
Shirley杨则带着考古队员加固盗洞,用钢筋和木板在洞壁内侧搭建支撑架,还在洞口安装了滑动门,需要进入时才打开,最大限度减少风沙进入:“藏经洞里的文物太脆弱了,哪怕一点沙尘都可能造成不可逆的损坏。”
阿贵则把收集到的佛经残片和绢画碎片分类整理,按照文字分为汉文、梵文、藏文,按照内容分为佛经、契约、书信,还在笔记本上临摹残片上的文字:“这片残片是唐代的‘借贷契约’,上面写着‘某甲向某乙借粮五石,秋熟还七石’,反映了唐代敦煌的民间经济生活;这片藏文残片,应该是吐蕃统治时期的佛教文献,说明当时敦煌文化交流频繁。”
第五天清晨,防风沙棚和支撑架搭建完毕,我们穿上防静电服,戴上棉质手套,沿着加固后的盗洞慢慢进入藏经洞。洞内漆黑一片,打开手电筒后,眼前的景象让我们屏住了呼吸——洞壁两侧整齐地堆放着一摞摞用布包裹的经卷,地面上散落着几幅卷起来的绢画,还有一些刺绣佛像被压在经卷下方,虽然布满沙尘,但色彩依然能辨认出红、蓝、绿等鲜艳的颜色。
“太好了!这么多完整的经卷和绢画!”马局长激动得声音都在发颤,“咱们得按区域清理,先从靠近洞口的经卷开始,每一件文物都要编号、拍照、记录位置,一点都不能乱。”
Shirley杨蹲在一堆经卷前,小心翼翼地解开外层的粗布,露出里面泛黄的纸张:“这是一卷《妙法莲华经》,纸张是唐代的‘麻纸’,质地坚韧,保存得非常好。你们看上面的题跋,写着‘大中十年,沙州僧法成抄’,大中十年是公元856年,沙州就是现在的敦煌,这说明这卷佛经是敦煌本地僧人抄写的。”
阿贵则捧着一卷双语经卷,眼睛发亮:“这是《心经》的汉文和梵文对照本!前面是汉文,后面是梵文,还有注释,太珍贵了!”他轻轻展开经卷,手指在文字上慢慢划过,“你们看这个梵文字体,是唐代传入的‘悉昙体’,现在能认识这种字体的人已经很少了,这卷经卷对研究梵文传播和佛教汉化太重要了。”
老烟枪则在洞角发现了一幅折叠的绢画,小心翼翼地展开后,露出一幅“观音菩萨像”:“这绢画用的是唐代的‘熟绢’,上面的颜料是矿物颜料,虽然过了一千多年,颜色依然鲜艳。你们看观音的衣纹,用的是‘铁线描’,线条流畅有力,是唐代敦煌画派的典型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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