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舟握紧鳞玉,看着远处的天空,蓝光还在持续,像是在指引着什么。
鳞玉的温度还在攀升,林舟不得不把它从掌心移开,贴在衣襟内侧——隔着一层布,那股灼热感依旧清晰,像是揣了块刚从火里捞出来的烙铁。老烟枪凑过来,指尖刚碰到鳞玉边缘就猛地缩回,眉头拧成了疙瘩:“这温度不对劲,师公的笔记里没说过鳞玉会发烫,而且还显字……”
李爷爷从怀里掏出师公的笔记本,翻到最后一页被墨渍晕染的地方,用手指蹭了蹭纸面:“说不定师公当年没写完,这‘上古秘辛’指的是什么?是鳞龙的来历,还是地脉之力的源头?”
县令站在一旁,看着持续发光的镇脉台,脸色也有些紧张:“三位,现在三台同启,鳞玉又出了异象,会不会有危险?陨星谷周围的村民还在等着消息,要是出了岔子……”
林舟摇了摇头,把鳞玉重新放回镇脉台的凹槽里。奇怪的是,鳞玉刚一归位,灼热感就消失了,表面的蓝光也柔和下来,和镇脉台的光芒融为一体。他盯着凹槽里的鳞玉,忽然发现那些新出现的字迹并没有消失,只是变得透明,要凑得极近才能看清:“三台同启,地脉归一,鳞玉显真,上古秘辛将现,寻‘龙脊路’,至‘归墟渊’,得见鳞龙之祖。”
“龙脊路?归墟渊?”老烟枪重复着这两个名字,脸色越发凝重,“我活了这么大,从没听过这两个地方,师公的笔记里也没提过。”
李爷爷突然拍了下手,像是想起了什么:“我年轻时跟你师公去过一次西域,他当时说过一句奇怪的话,说‘鳞龙非本土之物,乃天外陨星所携,其祖藏于渊底,守着地脉之源’。当时我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现在看来,他说的就是归墟渊!”
林舟心里一动,蹲下身仔细观察镇脉台的纹路。之前修复纹路时,他就觉得这些纹路不只是简单的图案,更像是一条隐藏的路线。此刻被蓝光照亮,纹路的走向变得格外清晰——从陨星谷的镇脉台出发,一路向西,穿过戈壁,绕过黑松岭,最后指向一片被云雾笼罩的区域,那里应该就是龙脊路的起点。
“我们得去看看。”林舟站起身,眼神坚定,“鳞玉显字,肯定是有原因的。如果真能找到归墟渊,弄清楚鳞龙的来历和地脉之源,说不定就能彻底掌控鳞玉的力量,再也不用担心有人滥用它作恶。”
老烟枪犹豫了一下:“可我们刚解决完黑风盗,身上的伤还没好,而且龙脊路和归墟渊都不知道在哪里,路上肯定还有危险。”
李爷爷拍了拍老烟枪的肩膀:“危险肯定有,但你师公当年没完成的事,我们得帮他完成。再说,现在三台同启,地脉稳定,正是寻找归墟渊的好时机。要是等地脉再次动荡,就没机会了。”
县令见三人主意已定,也不再劝阻,让人拿来了地图和干粮:“我让人查了一下,西域确实有一片区域常年被云雾笼罩,当地人叫它‘龙脊滩’,说不定就是你们要找的龙脊路。我给你们准备了最好的快马和足够的干粮、药品,再派二十个精锐士兵跟着你们,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三人谢过县令,收拾好东西,带着二十个士兵,朝着龙脊滩的方向出发。快马在戈壁滩上疾驰,鳞玉放在镇脉台后,不再发烫,但林舟能感觉到它在隐隐呼应着脚下的地脉,像是在指引方向。
走了大约三天,远处终于出现了一片被云雾笼罩的区域——正是龙脊滩。龙脊滩的地形很奇特,地面上凸起一道道蜿蜒的土坡,像是巨龙的脊背,云雾就缠绕在土坡之间,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土坡上没有任何植被,只有一些黑色的岩石,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这里就是龙脊滩了。”老烟枪勒住马,指着前方的云雾,“你们看,那些土坡的走向,和镇脉台的纹路一模一样,肯定就是龙脊路。”
林舟点点头,掏出罗盘。罗盘的指针在龙脊滩的方向疯狂转动,显然这里的地脉磁场很不稳定。他把罗盘收起来,说:“我们下马步行,云雾里可能有陷阱,骑马太危险。”
三人带着士兵们下马,小心翼翼地走进云雾里。云雾很浓,能见度不足五米,只能靠彼此的声音辨认方向。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声响,像是有水流淌。
“前面有水?”林舟加快脚步,拨开云雾,眼前出现了一条宽约十米的河流。河水是黑色的,表面泛着油光,闻起来有一股刺鼻的气味,显然有毒。河面上没有桥,只有几块露出水面的岩石,像是天然的踏脚石。
“这应该是‘毒龙河’,是龙脊路的第一道难关。”李爷爷皱着眉,从怀里掏出一根银针,放进河水里。银针刚一碰到河水,就瞬间变黑,“毒性很强,只要沾到一点,就会立刻毙命。”
士兵们看到这一幕,都吓得后退了一步。老烟枪蹲下身,仔细观察着河面上的岩石:“这些岩石的间距不大,应该能跳过去。但要小心,岩石上可能有滑腻的苔藓,很容易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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