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需要助力!”我往守脉人碑的方向注入守脉令的灵力,地脉突然剧烈震动,埋在地下的碎片发出嗡鸣,与三百年后的镇魂镜产生共鸣,“快!把所有力量都传给他们!”
老油条往木牌上拍了掌,龙鳞粉的金光顺着地脉往三百年后涌;白灵摘下玉佩,红光像条丝带,缠绕着守脉人碑;小望摇动铜铃,最响亮的铃音穿透时空,落在三百年后的邙山。
守脉人碑突然泛出金光,碑上的空白处开始自动浮现字迹,是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正在刻下自己的名字!最后一个字刻完的瞬间,三百年后的镇魂镜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像颗小型的太阳,彻底驱散了血月光晕里的双生煞!
我们站在土坡上,看着守脉人碑的光芒渐渐褪去,知道终局已经到来。但心里没有结束的失落,反而有种温暖的踏实——三百年的守护,终于在这一刻完成了接力。
洛阳城的方向传来胡辣汤的香气,是老太太在喊我们回家吃饭。石榴树的影子已经回到院子里,枝桠上的铜铃轻轻作响,像在哼着首古老的歌谣。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守脉令,它的温度已经变得平和,背面的地脉图上,五颗光点连成的线正在慢慢变淡,最终化作中原大地上普通的地脉纹路——守护阵完成了使命,回归了地脉本身。
老油条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了走了,胖爷我饿了,回去喝胡辣汤,加双倍牛肉!”
白灵的玉佩里,白衣人魂魄的身影越来越淡,她对着我们挥了挥手,化作道红光,融进地脉——她终于解脱了。
小望的铜铃不再指向远方,只是安静地挂在树上,铃音里混着槐花的香气和洛阳城的烟火气,像首关于生活的歌。
我们往洛阳城走去,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像条连接过去与未来的路。我知道,守脉人的故事还会继续,三百年后的守护者会像我们一样,在某个清晨看着石榴树的影子,想着三百年前的我们。
或许有一天,某个手背上有月牙胎记的孩子,会在洛阳老宅的院子里,发现块刻着胖人简笔画的木牌,或是在石榴树下挖出片龙鳞,那时他会明白,守护从来不是孤单的事。
风穿过槐树林,带着胡辣汤的香气,和三百年未变的,家的味道。这故事,会在这样的味道里,继续流传下去,没有结尾,也不需要结尾。
洛阳城的第一场秋雨落下来时,石榴树的叶子开始泛黄,一片叶子打着旋儿落在祠堂的供桌上,正好盖住爷爷笔记里“守脉人碑”的插画。我拾起叶子,叶脉的纹路竟与五灵守护阵的五角星重合,叶柄处还沾着点金色的粉末——是幼龙的龙晶焰灰烬,顺着地脉飘了回来。
“畏哥,你看这玩意儿!”老油条举着个陶瓮冲进祠堂,瓮口飘出淡淡的酒香,“这是我用安魂花的花瓣泡的酒,埋在石榴树下三年,今天挖出来正好尝尝。你闻,是不是有股龙鳞粉的味儿?”
陶瓮的泥封上印着铜铃的纹路,是小望特意盖的。我掀开泥封,酒香混着灵气扑面而来,酒液里浮着些金色的光点,是地脉灵体的气息。白灵的玉佩突然飞进陶瓮,红光在酒液里转了圈,光点竟凝成我们四个的影子,正举着酒杯往嘴里倒——是地脉在模仿我们的样子。
小望的铜铃挂在供桌旁,铃身的三灵纹与酒液里的光点共鸣,映出三百年后的守脉人碑:碑前摆着四个酒杯,里面的酒液泛着金光,显然是三百年后的守护者在给我们“敬酒”。“地脉灵体说,他们知道我们在这儿喝酒,特意用安魂花蜜酿了新酒,对着石碑浇了三杯。”
守脉令在供桌上轻轻颤动,背面的地脉图已经完全褪去了光芒,变成块普通的木牌,只有触摸时才能感觉到里面流动的地脉精气——它完成了使命,却把守护的记忆刻进了木纹里。我把守脉令放进祠堂的香炉旁,旁边摆着镇魂镜的碎片和铜铃,像个小小的纪念馆。
爷爷的笔记最后一页突然浮现出幅新画:三百年后的洛阳老宅,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正蹲在石榴树下,手里拿着片龙鳞,龙鳞的光芒映出我们的影子。画旁写着:“守脉人的血脉,会像石榴树的根须,在时光里蔓延。”
三叔公抱着个木匣子走进来,里面装着些旧物件:吴承安的怀表、爷爷的旱烟杆、我们用过的工兵铲碎片。“我把这些东西封在祠堂的墙壁里,三百年后他们重修祠堂时会发现,就知道咱们的故事没断。昨晚梦见你爷爷在墙上刻字,刻的是‘守脉者,非独一人,乃代代相传之心’——这话说得在理。”
老太太往铜铃上系了串新的红布,布角绣着我们四个的生肖:“这红布得年年换,让地脉知道,守脉人的家一直有人。对了,我在石榴树的树洞里塞了本‘守脉日记’,记着咱们每天做了啥,三百年后他们掏出来看,就像跟咱们过日子似的。”
日记的最后一页留着大片空白,我拿起笔,在上面写了句话:“今日秋雨,石榴叶落,饮安魂花酒,盼三百年后诸君安好。”笔尖的墨汁滴在纸上,竟晕开朵安魂花的图案——是地脉在回应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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