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来享笑道:“不是我找你叔有事,你过去告诉你叔李鸿基一声,就说救他出监狱,还送他三套书和二十两跑路银子的恩人来了,让他赶紧过来拜见。”
李过一愣,这事他知道,送书的时候自己就在言旁边,他俩说的话自己也记得清楚。
二叔还经常拿着那书在自己面前读,虽说很多自己都听不明白,但每次都听得津津有味。
送书的事总共只有四个人知道,除了自己和二叔,就只有米脂县的李掌柜和他的小东家,程小公子知道。
看对面并没有李掌柜的身影,莫非是那正主恩人大明游玩使程小公子来了。
“你等着,俺马上去通报。”李过不敢耽误,那可是堂叔救命的恩人,万一怠慢了怕是要挨揍。
李过一溜烟跑回李鸿基身边,附在他耳边把李来享的话和自己的猜测一五一十说了。
李鸿基先是一愣,随即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喜与难以置信。他一把推开李过,撒开脚丫子就朝着程风这边跑来。
跑了没有几步,突然想起了什么又站住了脚,远远的观看不远处的队伍,左右看看,没一个认识的。
李鸿基不敢太靠近,只能远远的问:“草民李鸿基,不知那位是恩公程知秋?”
程风在马上朝李鸿基拱手道:“我就是山东登州府程风程知秋。”
李鸿基闻言,扑通一声就跪下了,重重地磕了个头:“恩公在上,请受李鸿基一拜,当日若不是恩公出手相助,草民早已命丧狱中,这份大恩,草民没齿难忘。”
程风抬手示意:“李英雄请起,一点小事不必如此多礼,举手之劳而已。”
李鸿基站起身来:“.谢谢恩公,恩公不仅救草民性命,还送草民那三本奇书,让草民受益匪浅。
草民本该遵循恩公的教诲,好好的报效朝廷,无奈形式所逼,草民走了杀官造反的路,实在对不起恩公。
草民知道恩公里朝廷的官,如今恩公不远万里前来寻草民,不知是要剿灭了草民,还是要招安了草民?
如果草民的命对恩公升职有用,无论是要草民降还是要草民死,只需恩公一句话,草民心甘情愿,万死不辞。”
程风笑道:“起来吧,我不是来剿灭你的,当然是来招安你的,但也不是来完全招安你的。
我这次从山东过来,要到榆林去,在米脂县城外听那些逃荒的百姓说,李家站村来了一群叛军,正在这里招兵买马,吓得米脂县城都严查起来。
我一想,今年会来米脂县招兵买马的只有可能是你李鸿基,再加上你是在李家站,这也肯定了是你回老家招人。所以过来看看你,顺便找你谈谈人生。”
李鸿基听得云山雾罩的,完全就听不懂,忙道:“这是啥意思?草民完全听不明白,恩人有话尽管直说,草民必定听从。”
程风看了看周围乱糟糟的人群,说道:“这里荒郊野岭的,也不是个谈话的地,你不准备请我进村子里去坐坐?”
李鸿基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草民见到恩公太高兴了,竟然忘了请恩公入村款待,真是该死,恩公请随草民入村。”
程风跟着李鸿基进了村子,被迎进了一间相对宽敞的屋子。屋内虽简陋,但收拾得还算整洁。
李鸿基忙前忙后,端来茶水,满脸真诚地说:“恩公,这是咱当地的粗茶,您将就着喝。”
程风坐下,抿了口茶,缓缓说道:“我此次路过,见天下百姓苦不堪言,也知道你造反也是被这世道所逼,这怪不得你。
但我也是怕你造反没有个目标,盲目的造反一味蛮干,结果就是失了造反的初衷,最后造成老百姓更加遭殃。”
李鸿基眉头紧锁,认真听着,说道:“恩公所言极是,可草民已骑虎难下,军中三月不发军饷,千里勤王还不给饭吃,兄弟们都快饿死啦,不反实在活不下去。”
程风看着他,目光中带着笑意:“这个我知道,当初送你兵书和路费让你去甘州投军时,就知道你要走这条路。
这是你的宿命,谁也改变不了,而且今后有很多事须要你做,所以我现在不会招安你。”
李鸿基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恩公,你是白莲教的人?”
程风无语:“别乱说,我可是正经的道教弟子,朝廷的人,可不是那群道教佛教都分不清楚的江湖骗子。
自称是弥勒转世,拜的又是无当老母,就他们那个水平也就骗骗无知的百姓。”
见李鸿基脸上的喜色没了,程风这才正色道:“看你的眼神,也不是觉得我不是白莲教的人你很失望?我之所以不招安你,又要找你谈心,就怕你会像白莲教那样走上歧途。
纵观我中华上下五千年历史,从最早的周朝国人暴动开始,农民不断的造反,总计近万次。
可除了太祖朱元璋外,就没有那支造反的农民队伍真正成功过,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李鸿基思索片刻,摇了摇头:“草民不知,请恩公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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