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怎么了？”
女娲敏锐的察觉到了小幡儿的话，她记得陈阳说过他的造化之道就是来自于她，但她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只猜测可能与时间长河有关。
但面前似乎有一个知情人...或者说知情灵宝。
可惜，小幡儿的嘴很严，直接将小脑袋埋进了西王母沟里不搭理她了。
这把女娲气了个半死，果然不愧是陈阳那混蛋的灵宝，连性格都如此相似，这种说话说一半就开始吊人胃口的手段，她在陈阳身上经历过很多次了。
“好了，别为难小幡儿，你想知道可以去找夫君，能说的他会说...”
“你也不知道？”
女娲看着自己这不靠谱的闺蜜，西王母在她眼中是出了名的见色忘义。
“我没有询问过夫君以前的事，想来夫君也是有所顾忌，有些事实力不够知道得多了并非好事...”
西王母叹了口气，跟了陈阳这么久，她也算是见识到了更高处的风景。
但也就是如此，才让她越发感觉自己的渺小。
而且即便是夫君也应该并不轻松，相比其他人只要安心修炼就好，陈阳这个蓬莱仙岛一脉的领袖所面对的都是他们现在只能仰视的存在，而且还不止一个。
虽然陈阳从未说过自己的目的，但西王母能感觉到自己夫君的野心也极大，未来估计多半会与那些真正的大能争锋。
这些她很难帮上忙，现在所能做的除了支持外也只能尽量不给夫君添麻烦。
女娲若有所思，相比西王母，她的传承更加完整，自然也知道更多的秘密。
比如时间长河。
一旦让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别人或许对付不了东王公，但未必却对付不了她，洪荒稀奇古怪的能力无数，那些可能隐藏的混沌魔神手段也更加诡异。
时间长河中包含了万物的痕迹，即便她不说出去，也未必不会暴露。
这一刻女娲很明显的察觉到了自己与西王母的区别。
西王母起码很有自知之明，而且知进退。
而她属于那种好奇心极其旺盛的修士，这也是一种弱点。
毕竟华夏有句古话叫：好奇心害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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