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有什么嘛，只不过是仔细观察而已。” 李天明皮笑肉不笑地回答。实际上，在见到陈晓时的第一秒，他确实觉得她的笑容有点儿造作。但是，不知怎的，那一瞬竟然让他想起那个深藏在心的女子——张琳，两人在某种程度上的确有一点微妙的相似之处。不过，在找到这些细节差异后，再看陈雅，两人的不同便显而易见了。这种情感的共鸣自然是无法跟快嘴的宋雨菲解释的。
想到这层关系，自己也有些感慨。虽然身为社团大佬，在外人眼里有着非凡的身份与威望，但是如果这点眼力都不具备，只怕早就被抓了。想到这，在警察便衣和制服间转换角色的技能也瞬间在脑海中掠过。如果一个人能在人群中快速辨识出这两种形态中的任意一种，则说明他的观察力已经足够出色了。
“快言归正传吧！” 李天明打断陈氏姐妹的话，暗示宋雨菲不要再追问，以免捅出更大的篓子。事实上，他真希望一开始就别逞强，那样反而更省事些。
面对李天明的回答，宋雨菲狠狠瞪了一眼，却也只能先放下疑问，鼓励陈氏姐妹直奔主题。但内心中已经盘算，等会要找机会再算这笔账。
“好的，我们就说吧！”相比其他两位女生，陈晓显得更为主动，“我们工作的具体情况就省略了。我和晓晓以及雨菲姐在同一高档会所工作。”
提到会所的档次，她瞄了一眼旁边的男子，心想你们恐怕连门都没法跨入。随即继续说：“上次进门前要交的会员费就已经不便宜。八千块起步，这里只会更高。”听到这里，宋雨菲微微皱起眉头。
李天明早已心知肚明，只待陈氏姐妹接着往下解释。“我们所在的地方，与宋雨菲姐曾经的工作场所相似，同样有这类通过会所安排的服务项目。” 陈雅说话声音轻柔许多，明显不愿让其他人得知她们工作的实质。
“听听这说法，挺斯文书卷气息十足啊，想必文化程度也不低吧！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如此学富五车之人为人提供这样的服务呢？经济问题？”李天明心里琢磨着，毕竟在这个社会上，谁都渴望赚钱。然而真正的富翁往往不屑于奔波劳碌。
“我们的模特儿资质非常高。个个皆是美艳动人，既有混血美女，也有土生土长的佳丽，更有甚者来自海外。” 陈氏姐妹互相看了看，似乎达成某种默契般地继续说道，“其中不少人持有大学 ** 甚至是硕士学位，在气质方面更是出众，拥有这样背景的人物，本身就是个加分亮点。”
“整个流程跟一般场合相仿，只是客人们享受到的额外待遇多一点、隐私保护措施更强一些，”此时，姐姐陈晓继续说道。“但我们想，也许有一天能够摆脱现状，毕竟这不是我们长久的生活方式。”听到这里，李天明抬头望着她的眼睛。“找位可靠的朋友帮个忙。”
“找靠山啊，这不是小事。会所里面的资源那么多呢，怎么还想出去？难不成是想让我们介绍个富翁给您当男朋友？”李天明侧头望向宋雨菲。
“有个客人，之前来找过我们几回，出手阔绰、仪表堂堂。” 说到这里，陈雅顿了顿才说下去，“可就在前几天，他又来了趟。但是……却被别人给半道抢走了。”
“为什么你不帮忙呢？人家只是想借助你而已，这不是卖你，操什么心啊？况且，她们承诺给你钱。事情成功了，那个干爹至少会给她们姐妹买房买车，可能一人一辆新车呢！你觉得那时候，她们姐妹会对你不好吗？”柳芸儿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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