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的眼神中带着防备,“你想干什么?”
说起这个方卓就有点生气,“我能干什么?人家正主都无动于衷,难不成我会越俎代庖去砸场子吗?”
“你不会吗?一个不爱吸烟的人在这吞云吐雾肯定没琢磨好事。”
“我绝对不会。”
回忆起方卓曾经的丰功伟绩,楚怜冷笑了一声,方卓蹙着眉走过来,双手搂住她的腰,“你这是什么眼神?嗯?”
楚怜往后躲,方卓就追着她闪躲的方向,“什么眼神说清楚。”
“你别闹,但是无论你在谋划什么,计划可能都要落空了,这次何梨连我们都没请。”
方卓虽然惊讶,但纠结这个,反倒是抓到了另一个重点,“在你心里,我就是彻头彻尾的坏人,就爱谋划坏人好事对不对?”
“我没这么想。”
方卓笑了,低头抵在楚怜的额头上,“那你亲亲我,我就相信你。”
楚怜眼神里都是无语,嫌方卓粘人,赶紧推他,“你又来了。”
方卓抬起她的下颌,霸道的吻上去,楚怜也知道挣扎没用,仰头回应着,气息纠缠中有淡淡的烟草味。
方卓太爱楚怜了,心底暗自庆幸好在楚怜心软,风风雨雨都陪他走过来了,要是跟何梨似的,他都不敢想自己还有没有命活。
想到这,方卓劫后余生般抱紧楚怜,“怜怜,我们要好好在一起,如果我让你不开心了,要说出来,我会改的,我愿意变成你喜欢的样子,即便不再是从前的方卓了,我都愿意。”
楚怜看出来了,方卓是真怕了。
何梨突然结婚的事给孟成川的是直接打击,给到方卓的是间接打击。
他虽然知道女人心狠,但是没想到女人这个物种能心狠到这个程度。
不止他没想到,其实楚怜和秦璐也没想到何梨这么干脆,干脆到她跟秦璐两个人看着朋友圈里何梨和宋子熹的结婚证面面相觑了半小时愣是没说出话。
但这还不是最让人惊讶的。
这次宋子熹没做多余的事,不敢再给孟成川发请帖了,连带着何梨也没有给榕城的好友发出一张请帖,包括楚怜和秦璐。
对此,秦璐特别生气,还打电话过去质问何梨,“你跟孟哥分手的事我们站在朋友的立场上没有任何发言权,但是,何梨,你结婚哎!你结婚都不邀请我和怜怜吗?这四年的感情在你心里算什么?”
何梨那边停顿了很久,故作轻松的开口,“璐璐,下次吧,下次结婚一定请你们过来。”
考虑到何梨的顾虑,秦璐退了一步,“你放心,只有我跟怜怜去,不带家属,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梨梨,我们真的很担心你,我们希望你能幸福。”
何梨原本还没什么情绪,鼻子突然一酸,一开口都带着涩哑,“婚姻嘛,哪有的幸福的……”
突然,何梨身后的门开了,还不等秦璐再说话,何梨那边就说,“先挂了璐璐,我这边有点事。”
宋子熹走进来,脸上有点担忧,“怎么了?不舒服吗?我去跟小姨说一声,我们先回去吧。”
何梨赶紧拦住他,打起精神笑了笑,“小姨那么忙,好不容易约上,别扫兴,我没事。”
宋子熹眉心起皱,仔细的将何梨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扶着她的腰,语气里满是担心,“真的没事吗?别勉强自己,我们结了婚就是一家人,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
何梨对这种亲密接触稍有抗拒,不动声色的拉起宋子熹放在腰间的手,轻笑说:“真没事,先进去吧。”
何梨走到门口,深呼吸提起一口气,唇角绽开无懈可击的微笑,伸手挽住宋子熹的手臂,宋子熹心一抽,面色说不出难看。
看她一进屋就端起酒杯,脸上挂着亲和得体的笑容,对他的家人和颜悦色,哄得几位长辈合不拢嘴。
整个屋里只有宋子熹一个板着脸的人,就连他小姨都有点看不过去了,揶揄他:“子熹,你怎么看着不高兴?能娶到梨梨,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板着一张脸?”
她话锋一转,又笑:“还是你嫌我们这些外人打扰你们小两口二人世界,给小姨撂脸子呢?”
何梨微微一怔,她确实光顾着讨好宋子熹家的这些亲戚,忽略了他的状态,目光扫过去,确实看到宋子熹一张黑透的脸。
宋子熹从小就傲,想给谁脸子看就给谁脸子看,挨打都不改。
只是何梨没想到,今天这个场合他会直接撂脸子,见他不说话,何梨有点慌了,刚要打圆场,宋子熹突然拿起酒杯喝了口红酒,自己开口了:“是,嫌你们话多,聊起来没完没了,没吃几口饭,光喝酒了。”
何梨尴尬的笑了笑,“小姨,你别听他乱说,难得能跟长辈们吃饭。”
“你吃饭了吗?你筷子都没动,进屋就在敬酒!”
宋子熹语气不善,话说到这,几位长辈也有点挂不住,纷纷张罗着结束酒局。
当时何梨就算面上还挂着笑容,可眼神已经冷透了,跟宋子熹的眼神交织在一起,一阵电石火花,仿佛下一秒就火星撞地球打起来了。
这维持了几天的假意和平终于在送走了几位长辈后,以何梨的摔杯为号打破了,“宋子熹,你什么意思?闹脾气也看个场合,都是你家长辈,你发什么疯?”
“是谁发疯?何梨,你不觉得你吃相太难看了吗?你就差把巴结我小姨的意图写脸上了!”
宋子熹直接将手边的红酒瓶摔在地上,指着一地碎片怒道:“逢年过节,你跟自己家的长辈们喝过酒吗?你就没把我当你老公,把他们当你家人!”
何梨盯着宋子熹心烦的不得了,她确实是在巴结佟冰,谁让她是京市一把手,何树调回京城,办什么事都要用上佟姨,她之所以嫁给宋子熹,不就是为了宋家密不透风的关系网络,本来是心照不宣的事儿,现在被宋子熹直接挑明,何梨脸上也有点难看。
情绪一上头,强压的酒精就开始上涌,何梨一下没站稳,疲惫的跌坐在椅子上,宋子熹立刻就心疼了,一个箭步冲过去过去扶她。
何梨骤然抬头,喊道:“别碰我。”
宋子熹愣住了,何梨眼底的厌恶和嫌弃不加掩饰,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自从他们领证那天开始,何梨对他的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夫唱妇随,哄得他都快忘了,何梨本来也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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