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九局的人。”
阿子罕见地主动开口。
把头掏出望远镜，朝远处看了看。
“三辆车，至少十几个人。”
“那咱们怎么办？”
阿茜有些紧张。
“绕路走。”
把头指着另一个方向：“那边有条小路，可以直接通到废弃的加油站。”
我们避开九局的人，从另一条路撤离。
走了半个小时，终于看到了废弃的加油站。
廖三爷的面包车还停在那里。
“老李，你们回来了！”
廖三爷从车里钻出来，脸上满是担心。
“怎么样？有收获吗？”
把头拍了拍装备包。
“收获很大。”
“传国玉玺？”
“找到了。”
把头点点头：“不过不是秦始皇的那枚，是唐太宗的。”
廖三爷愣了一下。
“唐太宗的？那价值…”
“比秦始皇的那枚也不差！”
把头上了车：“赶紧走，九局的人马上就要追上来了。”
车子启动，快速驶离昭陵。
路上，我忍不住问把头。
“师父，陈皮他们怎么办？”
“他们有自己的路子。”
把头回答：“南派的人，不会这么容易被抓到。”
果然，没过多久，对讲机就响了。
“王三，我们安全了。”
陈皮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你们怎么脱身的？”
“走了另一条排水道。”
陈皮笑了：“九局的人太小看我们南派了。”
我松了口气。
“那咱们在哪里汇合？”
“还是老地方。”
陈皮说：“明天晚上八点。”
通话结束后，把头重新点了根烟。
“师父，这次行动算是成功了吗？”
“成功了。”
把头吐了个烟圈：“而且收获比预期的还要大。”
我想起刚才在墓室里的情景。
“师父，您是怎么知道那个祭坛有机关的？”
“经验。”
把头弹了弹烟灰：“唐代的墓室设计，都有固定的规律。祭坛的位置、石柱的排列、龙眼的朝向，这些都是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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