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陈炙来了集训队，来的突然，时间也不合适，双方几乎没有过任何私下里的交流。
“教练，你来了？”
陈炙很奇怪，一般时候，教练组应该下班了。
工作虽然很重要，但是生活当中也不能只有工作，这个点看见老疙瘩，多少有点意外。
“对，来到这边，有点睡不着。”
老疙瘩指着那边路过的教练组，“正好大家都在，就一起出来走走。”
睡不着的原因有很多，其中最重要的那一个，肯定是在为后天的比赛担心。
他这里心思不定，国内各大直播平台更是如此。
不直播吧，难得有男篮和国外高水平球队的比赛。
直播吧，目测，嗯，就，算了，就这个意思。
“我们先回去了，你们聊吧。”
柚子拉了拉柠檬，时间确实已经不早了，是时候回去收拾一下，女孩子的事情总是要多一些。
不像男孩子，简单冲洗一下，蒙头就能睡觉。
“好的，那明天见！”陈炙挥手。
“明天不见，哼哼！”这是因为刚才打球的时候，橙子下手太狠了，另外就是U18今天输球了，心情不好。
陈炙笑了笑，挥手，目送她们离开。
“你们的关系真好。”老疙瘩其实也很好奇，柠檬，柚子，橙子，这三个连在一起就有那种味道。
难道仅仅是普通朋友，教练和球员的关系吗？
“哦。”陈炙没有就这个话题聊下去，关系这种东西，从来不是说出来的，它应该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
“你每天都这么练，不觉得苦吗？”
“还行吧。”陈炙不知道苦不苦，反正他也不喜欢打游戏，也不喜欢刷小视频，日常其实很无聊的一个人。
除了篮球，没有其他活动了。
“我来给你捡球，你继续投。”老疙瘩什么都不说了，只是蹲下身子给陈炙捡球。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这样了，但是面对这样一个纯净的没有任何杂质的篮球小子，是不是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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