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DK整形医院画册当晚，苗蕾就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打通了江南的电话。
“流氓，你是不是来过南棒？”
“还是你在哪儿看过整形医院印制的画册？”
“这些整形项目怎么会那么下流？”
“柳师姐是专门搞整形的，有些项目都没听说过，你怎么会对这些项目这么熟悉？”
“···”
“···”
苗蕾的问题让江南无从回答。
总不能说后世遍布网络和满大街的整形医院广告上，赤裸裸的项目介绍不但让初中生能理解，小学生如果学过生理卫生，恐怕都能看明白。
不过，苗蕾提到的整形医院的画册，江南表示很感兴趣。
到底是什么样的画册，上面又有什么内容，竟然能让苗蕾这么大反应，隔着电话，江南都能感觉到苗蕾的脸估计已经红的像个苹果了。
“我才不会带回来给你看，呸，流氓，不要脸···”
听江南说让苗蕾回来的时候带一本画册回来给他看看，苗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骂了他两句就匆匆挂掉了电话。
江南忍不住感叹，苗丫头怎么去到了南棒又变害羞了，当初在江城可是很大胆的。
挂掉了电话的苗蕾并没有洗漱睡觉，反而敲开了柳素英卧室的门。
“柳师姐，为什么···，为什么那些人···，南棒女人，还有那些外国女人，会有那种，那种变态的整形要求？”
卧室里，柳素英和苗蕾穿着睡衣，盘腿坐在床上，讨论着DK整形医院里的项目。
“小蕾，你和江老板，在江城那几天，你们···，那个了吧？”
走之前在江城那几天，江南和苗蕾的样子柳素英全都看在眼里，甚至苗蕾第一天之后微微不适的样子还让她判断出苗蕾是第一次，但她还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嗯。”
不知道柳素英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但是两个人之间已经认识了好几年，问这种问题倒不至于唐突，苗蕾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那···，那天江老板，脱光了你的衣服···，看见了，你···那个地方···的时候，是什么表现？”
虽然柳素英已经结过婚了，但毕竟也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女人，和苗蕾聊起这方面的事情，柳博士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
苗蕾的脸本来就红了，听柳素英这么问，差点把下巴藏到了自己的沟里，努力回忆着那一晚上江南的表现。
“他好像，很激动，又很小心翼翼，我感觉，他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一样，趴在我那儿看了好久···”
“然后···”
苗蕾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竟然把那晚上江南的表情连同步骤全都说了出来。
听着苗蕾的话，柳素英鬼使神差的想起了自己刚结婚的那个晚上，她自己的老公急吼吼的剥光了自己的样子，身体一阵阵发软，竟然没有打断苗蕾。
直到苗蕾终于描述完毕，忽然间自己醒悟不该说这么多，说的这么详细，一下子把脸扑倒在枕头里的时候，柳素英才回过神来，笑着拍了拍苗蕾的小屁股。
“小蕾，你这文学素养可以啊，都可以去写黄色小说了。”
“哎呀···”
苗蕾更是羞得没脸了，手扒拉到旁边的被子，直接拉过来蒙在了头上。
柳素英笑够了，这才拉开盖在苗蕾头上的被子，苗蕾依旧不敢面对柳素英，柳素英只得由她。
侧身躺下，在苗蕾的耳朵边开始说话。
“小蕾，咱们国家有句古话，叫‘女为悦己者容’。你说，要是你的爱人喜欢看你的话，你会不会为了他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苗蕾虽然害羞的不敢抬头，但依旧是支着耳朵听着，听到柳素英的话，闷着声回答了一句，“肯定会。”
“那，他要是不只喜欢看你的脸呢，你会不会把其他的地方也打扮打扮？”
苗蕾明白柳素英的意思，闷了半天，还是羞羞答答的回了句，“会。”
“你看，抛开这个地方是我们平时羞于启齿的地方之外，其实这些项目跟我们所知道的隆乳啊，做双眼皮啊，削颧骨，垫鼻梁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顿了顿，柳素英又告诉了苗蕾一个今天她和带她的老师闲聊时听来的消息。
“你不知道，今天我听孙医生说，下周还有一个港岛的男人，预约了一个阴茎假体植入术呢。”
“假体植入？这个我好像在什么杂志上看到过一篇论文，不是治疗那个地方受损或者ED的么？”
苗蕾终于感到不那么害羞，慢慢的把头从枕头上抬了起来。
“不是你说的那种，是···”
柳素英想到孙医生向她介绍的那一例阴茎假体植入手术，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脸上又一次变得绯红，也有些羞于启齿，话在舌头尖转了几转，才附身趴到苗蕾的耳朵边说了几个字。
“滚珠？”
苗蕾没明白柳素英话的意思，拧着眉头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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