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原来那只吗?
听着秦令征赖赖唧唧的声音,柏鸢又在他脑袋上多揉了几下。
同时感受着颈窝住再次传来耸动,甚至允许他在如此热的天里,将像火炉一样散发着热源的胸膛短暂贴在自己身上。
摸着摸着,她突然觉得手感有些不太对。
发现端倪,柏鸢正一下下顺着对方脑袋的五指收紧,抓了秦令征一大把头发攥在手里,半拎半薅地将他脑袋从自己肩上提起来。
整个过程,秦令征没有反抗,顺着她的力度抬起下巴,露出那张眼尾绯红、脸上泛着不正常红晕、脆弱破碎又有些迷离的面庞。
柏鸢扭过头,拽着他的头发左右扳动,上下左右翻转了一遍,秦令征也垂眸紧紧盯着她的脸,顺从地迎合她的力度,全方位无死角地展示那张已经被多方证实过的帅脸。
看了一会儿,柏鸢维持攥头发的姿势不变,只是手掌往下顺了几寸,掌心扣在他的额头上。
感受到皮肤下传来源源不断地热度,柏鸢终于松开他的头发,整只手捂住他的脑门,眉心微拧:
“你在发烧。”
烧到头脑发晕,以至于耳朵听劈叉平卷舌不分的秦令征脸上闪过一丝报赧,布满雾气水润光泽的眸光晃了晃,不好意思地移到一边,半推半就:
“我没有,你怎么平白污人清白——”
几年没见,柏鸢用词可真大胆!
摸完他烫得灼手的额头,柏鸢手先向下摸了摸他完美无缺的侧脸,肌肉线条如琴弦般紧绷的脖颈,又顺着锁骨从领口往衣服里面探……
秦令征:!!!
柏鸢的手很凉,而所过之处不但没能抚平燥热,反但一如燎原般煽起了一连串火焰。
热热热!
饿饿饿!
眸底燃起欲望的火焰,灼烧着他残存的理智,落在柏鸢腰间的手从托着她的后背,改为紧紧攥着衬衫布料,手背突出的青筋则是时刻紧绷的克制与界限。
他用不太灵光的脑子迷迷糊糊的想:
要是柏鸢……我是半推半就呢还是……
会不会显得太随便了!
男人不能太随便,但这是柏鸢……
柏鸢……
柏鸢确认秦令征体温过高、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便将残留着对方温度的手从领口里抽离。
记起刚才检阅时听到柏鸥与军区首长的对话,柏鸢整理了一下他被自己翻得有些凌乱的领口,问道:
“你受伤了?伤口在哪?”
他刚洗过澡,如果是新伤或者伤口还没完全愈合,贸然沾水可能会引起伤口发炎,从而造成发热。
听着柏鸢的询问,秦令征浆糊一般的脑子自动将其处理成在此种气氛下水到渠成的调情,哑着声音含情脉脉道:
“在下面……腹肌……你自己摸……”
说着,还要去抓柏鸢的手往自己衬衫下摆里面塞。
闻言,知道伤口在何处,柏鸢没那么麻烦,直接顺着衬衫下摆解开了最下端的两颗扣子。
视线不可避免的被工整紧致、刻意绷紧过的线条和腹肌块吸引了一秒。
随后又重新聚神,将集中注意力放在他腰腹刚缝过线的伤口上。
总共五针,缝线工整漂亮,手法精湛,是即便外行也能一眼看去就看出只会留下很小一道疤痕的缝法。
线没绷,伤口边缘被水泡得发白,周围染着抹开的黄——血清。
柏鸢又翻过衬衫下摆,果然在上面看到已经洇透布料的一小片血渍。
“出血了。”
话音刚落,秦令征便僵了腰,条件反射伸手去拉衬衫挡伤口,脑子里丑陋疤痕和血液污渍天旋地转,张口就先道歉:
“对不起,我把衣服弄脏了,我——”
柏鸢给他带的衣服,才刚穿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被他弄脏了,他辜负了柏鸢的心意,柏鸢有洁癖,她现在肯定觉得他脏死了。
他垂头丧气,不敢看柏鸢此时的表情,生怕在她眼里看到对自己的厌恶。
伤口被衣服面料遮挡实在太过碍事,柏鸢捏着衬衫垂落的下摆怼到秦令征嘴边,“叼着。”
待秦令征不过脑子张口咬在嘴里,顺路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声音,随着衬衫被卡得更高,从腹部一路向上蔓延至胸口的斑驳伤痕也尽数展露在柏鸢面前。
她简单数了一下,光是一眼就能看见的就有七八道,腹部和胸口各有一道枪伤,其余是零散的刀疤。
至于后背和其他地方还有没有类似的伤口,柏鸢没去搜,也就无从得知,但由此推断肯定也不会少到哪去。
除了腹部那道引起发热的伤口外,其余伤口皆已愈合,新生的嫩肉泛着浅淡的粉红色。
最深的那道直指心脏,最浅的那道也从胸膛一路延伸至腹肌上部。
深浅不一的伤痕已然昭示着秦令征这两年在守卫边防抗击匪类时险象环生、九死一生的经历。
被柏鸢落灼灼视线刺到,秦令征不自在地侧过头,自卑感油然而生,忍不住想要躲,想要逃离柏鸢落在自己伤疤上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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