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转身离开,银镯在腕间轻轻晃动。她知道,这只是开始。许卿兰想把她变成“妖”,那她就顺水推舟,让所有人看看,谁才是真正藏在人皮底下的“怪物”。
白薇薇缓步走到被家丁死死按住的许卿兰面前,她的影子被阳光拉得很长,落在许卿兰扭曲的脸上,像一道冰冷的枷锁。
许卿兰还在疯狂挣扎,青黑色的纹路已经蔓延到她的脸颊,指甲长得像尖锐的兽爪,嘴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哪里还有半分平日的柔弱模样。
“你不是说我是妖吗?”白薇薇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她微微俯身,目光落在许卿兰那双变得浑浊发黄的眼睛上,“现在看看,你这副样子——青面獠牙,血脉翻涌,倒像是被妖邪附了身。难道,你才是妖?”
许卿兰像是听懂了她的话,突然停止挣扎,猛地抬头,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咆哮,涎水顺着嘴角滴落,模样狰狞可怖。
王子服站在一旁,看着眼前判若两人的许卿兰,又想起她之前梨花带雨的哭诉,以及那些指向白薇薇的“证据”,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一个字。
“她给你的那坛‘骨灰’,”白薇薇转头看向王子服,语气平静,“你倒出来看看,里面掺了什么。”
有家丁壮着胆子,用刀划开摔碎的坛子,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根本不是什么骨灰,而是混合着符咒的头发和指甲灰,其中几缕头发,分明是许卿兰自己的。
“她想借邪术构陷我,却不知符咒反噬,先乱了自己的心神,引来了邪祟。”白薇薇直起身,看着在地上扭动的许卿兰,“王子服,这就是你护着的‘柔弱可怜’之人。她口口声声说我是妖,却用这样阴毒的法子害我,究竟谁是妖,现在还不清楚吗?”
许卿兰似乎被“妖”字刺激到,突然爆发出更大的力气,挣脱了家丁的束缚,朝着白薇薇猛扑过来。
白薇薇侧身避开,指尖在腰间的银镯上轻轻一叩,镯身发出一阵清越的鸣响。许卿兰像是被无形的屏障挡住,狠狠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上的青黑纹路更深了。
“邪不胜正。”白薇薇看着她痛苦挣扎的样子,眼神没有丝毫波澜,“你想用妖术害人,就要有承受反噬的觉悟。”
王子服看着地上状若疯魔的许卿兰,又看看地上的头发符咒,终于明白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他脸上一阵羞愧,一阵愤怒,最终化为深深的无力,颓然地闭上了眼睛。
阳光透过云层照下来,落在白薇薇挺直的背影上,她的银镯反射出淡淡的光晕,像一层无形的铠甲。而地上的许卿兰,在阳光下蜷缩成一团,青黑纹路渐渐覆盖了她的全身,彻底失去了人形。
白薇薇转身,没有再看那丑陋的一幕,只是对王子服道:“看清了,就处理干净吧。别再让这些阴私伎俩,脏了这里的地。”
说完,她转身离去,银镯在腕间轻轻晃动,留下一串清越的余音,像是在宣告一场闹剧的终结。
白薇薇看着许卿兰在地上痛苦翻滚,眼底掠过一丝冷冽的讥诮,心里的念头像淬了冰:“许卿兰你这个娇生惯养的绿茶,还想算计我?做梦。”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腕间的银镯,那镯子内侧刻着的“妖灵”二字正隐隐发烫——这是她早年偶然所得的系统,能引动邪祟之气附在人心念最杂处,“有这妖灵系统在,我想把谁变成‘妖’,谁就得乖乖现出原形。你以为这点伎俩能瞒天过海?不过是我陪你演场戏罢了。”
许卿兰的嘶吼越来越凄厉,身上的青黑纹路开始渗出腥臭的黏液,看得周围家丁纷纷后退。白薇薇微微偏头,对王子服道:“再不动手,等她彻底成了凶煞,整个王府都要被妖气染了。”
王子服猛地回神,咬着牙挥手:“把她拖去后山阵法里,用镇魂钉镇住!”
家丁们领命上前,许卿兰却突然抬头,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白薇薇,喉咙里挤出破碎的话语:“是你……是你做的手脚……”
白薇薇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无声地用口型说:“是又如何?”银镯的温度越来越高,她能感觉到许卿兰体内的邪祟正在系统的牵引下疯狂躁动,离彻底失控只剩一步之遥。
“这就受不了了?”她在心里冷哼,“你处心积虑想让我身败名裂,就得有被反噬的觉悟。今日让你尝尝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眼看许卿兰被拖走时,指甲深深抠进了青石板,留下几道血痕,白薇薇转身走向内院,腕间的银镯渐渐恢复常温——系统提示:“目标妖气值已达临界值,可随时触发‘显形’指令。”
她抬手按住镯子,目光投向王子服仓皇的背影,心里已有了计较:这场戏,该换个唱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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