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幽灵的空投舱擦过东京郊区的杉树梢,带着破风的锐响砸进茂密的竹林。
舱门弹开的瞬间,张雨第一个跃出,
落地时顺势翻滚卸力,掌心按在湿润的腐叶土上,能摸到土层下交错的竹根。
冷彤紧随其后,手腕一翻甩出钩爪,
钢缆 “嗖” 地绷直,缠住旁边一棵合抱粗的杉树,将空投舱拽进更深的阴影里。
由于空中幽灵的体积过于庞大,所以林允儿和其他人并没有下飞机,
而是由灵蝶近卫团的姐妹们继续驾驶,警戒盘旋。
“坐标确认,距离药农小屋还有 800 米。”
冷彤调出全息地图,指尖在屏幕上圈出一片低矮的木屋轮廓,
“周围三公里没有监控,只有两个流动岗哨,路线已经标出来了。”
飞机上,
林允儿摸出两支伪装成口红的电击器,分给药师结衣一支:
“这玩意儿是雨哥鼓捣出来的,按红色按钮能电晕人,蓝色是强闪光,如果遇到突发情况别慌,毕竟最好不要直接把人......”
林允儿做了个用绳子缠住脖子,随后用力拉的动作。
药师结衣攥着腕间的银手环,指尖反复摩挲着内侧的花纹,
那是父亲亲手刻的药草图案。
地面上,
张雨示意众人停下,自己猫着腰摸到屋侧,
借着月光看清门楣上挂着的药草束,
艾草、紫苏、薄荷,正是结衣说的暗号,三种药草并挂,代表 “安全”。
他抬手叩门,节奏是药师熊一约定的 “三短两长”。
屋里的灯光晃了晃,传来一阵缓慢的脚步声,像有人拖着不便的腿脚在挪动。
片刻后,木门 “吱呀” 一声开了道缝,露出半张布满皱纹的脸,
浑浊的眼睛警惕地扫过张雨身后的人。
“买…… 买药吗?”
老人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
张雨点了点头:
“我找佐藤先生,他订的消炎草……”
话没说完,老人突然按住她的手腕,猛地扯开自己的裤腿。
昏黄的灯光下,他枯瘦的小腿上,一个较新的刺青赫然在目,
那是影月卫女团的徽章,像是将月亮刻在一面盾牌上一样,
就连月球表面的坑洞都惟妙惟肖,在盾牌的下方还刻着细小的 “影” 字。
“是自己人!”
老人的声音瞬间变了调,听起来像是只有二十多岁的小姑娘,
但她的面容依然是年迈老人的外表。
“快进来,外面有巡逻队!”
屋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靠墙的架子上摆满陶罐,标签上写着倭国和龙国两种文字。
“老人”跛着脚往灶膛里添柴,火光映得他脸上的沟壑更深了,
她指着墙角一个不起眼的米缸:
“我叫陈默,是第一批影月卫女团的团长......”
简短的自我介绍后,她继续说:
“这下面是通往地道的入口,能通到三公里外的神社。不过现在不能用,昨天佐藤的人刚搜过附近。”
飞机上观看现场视频的药师结衣看着她腿上的刺青眼眶一热,
连忙给张雨传无线电:
“雨哥,求你帮我问问我父亲...”
张雨摸了摸耳麦:
“药师熊一先生现在......”
“熊一君还在。”
陈默的声音沉了下去,往灶膛里塞了根柴,火星噼啪炸开,
“被关在牲口组大楼地下室第五间囚室,铁链锁在实验台上,日夜有人看守。不过你们放心,我安插在里面的人说,他还没把硬盘交出去。”
张雨盯着墙上的药罐:
“你说的自己人,是哪几个?”
“三个都是巡逻队的,”
陈默掰着手指,
“一个叫渡边,守地下室入口;一个叫山口,负责走廊巡逻;还有个叫井上,是换岗时的登记员。”
张雨听着这三个名字不由得抿了抿嘴,
因为他想起了某位说相声的艺术家的一个作品......
啧啧......井上,这个难度有点高......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揉得发皱的纸,上面用铅笔标着地下室的平面图:
“这是他们画的路线,从西侧通风管道进去,能绕开红外感应。今晚换岗在午夜,渡边值第一班,他会故意把巡逻时间延后三分钟,给你们争取机会。”
“囚室有监控吗?要不要准备干扰器?”
“没有监控,佐藤信不过机器,只信活人看守。”
陈默摇摇头,突然压低声音,
“但你们得小心佐藤的‘暗棋’,他在每个囚室都安了声控炸弹,只要超过三个人说话,或者声音太大,就会触发警报。”
张雨看了眼腕表,晚上十点,距离午夜还有两小时。
他让冷彤把平面图传到空中幽灵的通讯器里随时监控:
“药师结衣,让灵蝶近卫团用无人机盯着大楼周围的动静,一旦有异常立刻发信号。安娜丽丝,克丽丽丝,狙击枪装好麻醉弹,尤其是强效的,万一我和冷彤失手被发现,要让前来支援的所有人一小时内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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