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不了一死呗。”白朴白了个眼，“毕竟法律是不断完善迭代的。我们只是些意识到不对，并且以破坏它的方式去维护所谓正义的个体罢了，这点觉悟，我们一开始就清楚。”
“的确，天大地大，规矩最大。有规则的地方，人才是人，没规则的地方，人魔不分。那你们的尺度呢？”
“靠！你很机车耶！跟我辩论呢。”白朴一口烟呛到，咳嗽着笑骂道，“我差点忘了你还是鹭大的。”
说完白朴右手横拳，重重捶了两下自己左胸。
韩凌一嘴角轻扬，和白朴很有默契地抽起了烟，看着在空中巡游的鸽群，默默发呆。
和许多人一样，他并不是那么死板的人，很多法律法规时不时都会更新，如果不是系统地学习过，大家都是凭着基本常识，或者说道德去判断事件的是非对错的。
杀人偿命这等大是大非之外，在帮信罪出来前，又有多少的大学生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帮人转一笔钱，可能就足够毁掉自己青春。
“我只是帮个忙！”这样的理由他们觉得足够了。
但对于法律，一句“从中得利”就够定他们无知的罪。
而对于白朴这样的人不同，他们很清楚自己是在做什么，很清楚这样做的后果。
但是他们的动机呢？
韩凌一闭上眼睛摇摇头，不再多想。累了，毁灭吧。
白朴掐灭烟头，笑着拍了拍韩凌一，
“哦对了！晚上有没兴趣一起聚聚，还老地方，有两个大冤种要来挑战我们喝酒，我晚点有事不一定喝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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