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格斯大叫一声：“不可以！你在开什么玩笑！”
祂养护了好几年的苗子，哪能就这么被别人薅走！
董事长娲轻咳一声，提醒大家：“好了，大家别闹了。你们是不是忘了，HX事业部，名义上还是我管着呢。”
顾星烟小小吸了口气，递给伊妮娅经理一个询问的眼神。
难道董事长跟修格斯阁下是一个派系的？
不过，伊妮娅经理非常平静，轻微摇了摇头。
至于是让她别问太多，还是否认的意思，顾星烟一时没看懂。
董事长娲把握节奏，回归正题：“好了，大家继续投票吧。”
之后，虚在其他董事的嘲讽目光下，依旧坚持给蝠毯说了一堆好话，硬是把它夸得天花乱坠。
与之相反的是，祂又开始对其他三位竞选者鸡蛋里挑骨头，说什么都不肯把票投给他们。
这下子，顾星烟、维姬和葵丘三个人，都各自得到了两票，而蝠毯也有一票，显得没那么可怜。
就剩下董事长娲没有表态。
到了这个地步，紧张程度再一次飙升。
蝠毯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软趴趴瘫在座位上，后悔自己修改了汇报稿。
要是自己发挥正常，那提前通过气的董事就能顺理成章地把票投给它，让暗箱操作得不那么明显。
葵丘则是后知后觉地发现情况不妙，开始真正担忧起来。
董事长不是它所属阵营的，自己真的能拿到最后一票吗？
之前领导说已经打点好一切，可怎么把四票打点到了它和蝠毯以外的选手？
真有意思，这两个既是队友又是对手的店长，真应该下去深入聊聊。
它们都认为会有半数以上的董事将会支持自己上位，这何尝不是一种默契呢？
维姬深呼吸几下，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掌心冒汗，她看了眼自己还被顾星烟握着的手，一时心绪复杂。
董事长刚才突然点明自己与HX事业部的关系，到底有什么深意？
难道祂也想把票投给自己手下的店长，让公司多一个向着祂的经理？
忽然，顾星烟察觉到维姬的目光，转头看了过来。
然后，两人交握的手就这么松开了。
维姬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会不会满脸敌意，看起来特别丑陋？
让顾星烟来回答的话，丑陋倒不至于，就是眼神非常陌生。
她能肯定，如果最后一票被自己得到，对方一定会跟自己彻底决裂。
所以，她下意识松手，退后半步。
等顾星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时，张张嘴不知道该怎么找补。
维姬艰难地让脸部肌肉挤出一个熟悉的笑容，做了个擦拭手汗的动作，无声地给了顾星烟一个台阶。
顾星烟抿着唇看她，直到董事长娲思考良久后开口。
“各位，你们这可真是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啊。”
把决定性的一票留到祂手上。
修格斯戏谑道：“你是董事长，应该的。”
娲无奈地摇摇头，探出一只手，指尖上升起一团七彩的火苗。
那火苗先是飞到了蝠毯的面前，蝠毯一个激，以为自己终于要翻盘了。
然而，火苗只在他面前停留了片刻，就跳到了葵丘的面前。
葵丘连忙伸出触手，想要接住那枚火苗，火苗却再次飞走。
这一次，火苗飞到了维姬的面前。
维姬看着那枚七彩的火苗，苦笑了一下。
接下来的剧本，是不是火苗从她这里溜走，最后落在顾星烟那边？
她不得不细想，自己的运气一直那么差，可能拿的就是个野心女配的剧本吧……
她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这次已经拼尽全力了，没有任何遗憾了。
如果打败自己的人是顾星烟，那她还是心服口服的。
虽然对方有修格斯大人撑腰，但她近距离接触过半年，清楚对方的实力和为人。
就在维姬胡思乱想的时候，那枚七彩的火苗，始终没有挪动过位置。
维姬眼中映出的火光，从黯淡逐渐变得越来越旺盛。
她惊愕地抬起头，看向那位人首蛇身的庞大虚影。
不会吧……
会不会只是因为自己没有伸手？
只有让这火苗戏耍一番，它才肯离开？
“啊……”
身侧响起顾星烟特别小声的惊呼，她已经把两只手举起来，做好鼓掌的准备。
维姬心一横，伸手猛地一抓！
七彩火苗瞬间熄灭，化作一块漂亮的石头，被她牢牢握在掌心！
“啪啪啪！”
顾星烟第一个鼓起掌来，“恭喜维姐！”
维姬摊开掌心，目光快要把那枚小石头看穿，整个人却像脱力了一样，脑袋还有些晕晕的。
“不……不飞走吗？”
就这么留在自己的手里？
董事长这一票是……投给她的？
这时，偌大的会议室里，响起董事长深远悠长的声音，带着阵阵回响：
“今天这场会面，诸位董事关于一个经理应该具备哪些素养，提了很多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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