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请原谅我，老伙计!”他假装客气地说。“老实说，我的礼貌哪儿去了?”啊，可能沙发后面的地板上都是……不管怎样!请坐吧!”
“谢谢。”
那堆石头自己落在沙发上，使那件家具在重压下发出危险的吱吱声。凯利同样地把手指放在他旁边，对着他的鱼缸勉强笑了笑。
“那么，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葛洛斯?”
“其实很有趣。我在看一群矮人为我举办的文化节。大量的舞蹈，成堆的美食，大量的不健康的酒精和无事可做的感觉。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不，我真的不知道。”
格罗斯宽宏大量地忽略了这些讽刺的评论，继续讲他的故事。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几个星期。当它结束时，我去检查我的东西，发现我的一个地牢几乎不见了。日志上说你的英雄在里面。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拉尔夫一边耸耸他的餐盘一边说。“这些事情就是发生了。”
“真的吗?它们‘碰巧’发生了，不是吗?”
“当然有。”
“嗯哼。所以它只是‘碰巧’走进我的地下城，在一天之内摧毁了我的地下城?”
“差不多”。
“别闹了，玛莎!”格罗斯吼道。“我知道是你寄去的!”
“我当然没有。我向你发誓，我绝对没有让它破坏你的尖塔。”
“也许不是，但你肯定参与了这件事!”
热爱旅行的人叹了口气。这种心态就是为什么一开始概率之神的追随者那么少的原因。凡人有个坏习惯就是把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每一件坏事都归咎于她。在巷子里被抢劫了?他的错。得了一种使人衰弱的食肉疾病，导致耳朵脱落?他的错。因为出轨被妻子捅脸?显然是蒂莫西的错!
然而，他们从来没有为每天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所有好事感谢过她。比如，他们没有在被抢劫时被砍死，也没有在被嫉妒的配偶刺伤面部后幸存下来。诚然，这些都是坏事没有变糟的例子，但从比利的角度来看，它们仍然是有利的结果。
至少他最近创造的混乱之王做得很好。事实上，她每天都向他祈祷，感谢他还活着。有这样一个可靠而尽职的下属，至少可以说是一股清新的空气。要是这个自私的石头堆能更像她就好了。
“听着，”鲁伯特说，“我承认，当我任命它为我的英雄时，我完全知道这种事发生的可能性不是零。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我准备好了。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地下城的存在就是为了征服，不是吗?”
测试凡人并奖励他们的努力是大多数神的共同爱好，所以他们在自己的领地下拥有许多地下城并不罕见。这也是为什么征服大多数地下城虽然具有挑战性，但并非不可能的原因。虽然从技术上讲，我们可以建造一个不可战胜的地下城，但这样做就违背了它存在的目的。
“征服了，是的。”格罗斯点点头说。“完全拆除是另一回事。”
“所以这是关于丢失的地下城核心，是吗?”
“不，不是这样的。如果有人光明正大地打败了我的地下城，那么他们就有权随心所欲地处理地下城核心。如果我真的想的话，我可以利用我的神力在一天内锻造一个新的，所以为这样的事情生气是没有意义的。”
莫格伦听到这句话，把她的卷心菜卷了起来。这堆石头显然是想在她的铺路石上炫耀他的优越性。仅仅因为金伯利没有像戈罗斯这样的人那样直接影响物质世界的能力，并不意味着他就必须为此沾沾自喜。
“也就是说，如果他们打得光明正大的话。”大地之神补充道。“然而，那个家伙和它的团队在不到4小时的时间里就打败了整个家伙!”在他们的水平?!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你知道我们不能在凡人的世界里用我们的神力来做这种小事!”
“啊，我明白了。告诉我，你有没有想过，它之所以如此容易被征服，是因为你的地牢很烂?”
“这不是狗屎!”这是一件艺术品!你一定是作弊了!”
“好吧,看!让我们停止互相指责，像负责任的神灵一样解决这个问题。我们都知道，地下城的日志很难反映全部情况。”
地牢里的木头几乎是空空如也，这是事实。他们没有描述发生了什么，但记录了遭遇的结果。它们显示了谁在何时何地打败了谁，但事情的经过却不在其中。更可靠的监控录像也会在地下城核心消失的时候丢失，所以Goroth当时大多是在妄下结论。
“你知道，我记录了整个探险过程。我现在就可以回放给你听，以证明我没有作弊。”里奇提议道。
”哈。说得好像我相信你处理的录像一样!我怎么知道你没有做过什么改动呢?!”
“好吧,那么。我们叫鲁尼来调解吧。她会看穿我可能制造的任何幻觉，对吧?”
“特蕾莎肯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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