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只有空寂的亭子,碎光粼粼的清池和那肆意作响的虫鸣。
两人呼吸紧紧交缠。
任濯池一手探入她薄薄衣襟,滚烫温度碰上她凉润的肌肤,爱怜地蹭了蹭。一手死死按住她腰肢,高挺鼻尖略过她脸颊,低声询问:“在殿内还是在这?”
两人都无比熟悉对方的身体。
已然快要压抑不住。
清姝檀口微张,吐气如兰,如瀑青丝丝丝缕缕地散开,漫天月光都似簇拥在她身旁,眸含水汽。
她撇开头,露出脆弱雪白的颈子,喘息诱人无比。
任濯池一下子就明白了,指尖往下游走,掀起衣裙,指尖游离向上。
男人眸光一暗,用力将清姝翻转过来,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脊背,整个人完完全全将她覆盖在怀中。
从外面看来,便只能看见男人的身影。
清姝手紧紧攥着栏杆,男人的手覆在她颈间,似束缚又似抚摸,逼得她只能扬起细细雪颈。
她迷蒙间隐约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变得强势了一些。
“怎么样?还好吗?”轻柔地抚慰着她脊背,于狂风暴雨间隙中透露出几分温柔。
“还好……”
清姝咬唇也压抑不住那低低的喘,只好转头死死咬了一口他的手臂。
“嘶!”男人轻笑一声,细微的疼痛在这样的情景下反而是更为猛烈的催情剂,“姝姝怕不是嫌我太慢了。”
静谧的空间是极致旖旎的低喘呻吟,尽情而大胆。
任濯池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便揽抱起身前的人儿一步步朝凉亭外走去。
青青绿草柔软,无数萤光漂浮在空中,映照着怀中的绝色面容。
宽大衣袍铺陈在地,任濯池轻轻替她拢好衣衫,自己走到池边,折下了一枝荷叶。
清姝静静望着他的举动,不知他想做什么。
可衣襟大敞的男人只轻轻一笑,没有解释,低头细细吻她,重新挑起她汹涌情欲,两人幕天席地的交欢。
极尽缠绵。
他抚着她润湿额角,笑得餍足,而旁边的荷叶早已盛了一半珍珠。
地上垫着的衣袍已然被揉皱。
清姝看着那荷叶,隐隐明白了什么,脸颊微微泛红,“你真是……”
这个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读的书多了,花样数不胜数。
“看来姝姝明白了。鲛人夜饮明月腴,夜光化作眼中珠。手擎莲叶盘一株,盘中走珠汞不如。”任濯池语调不疾不徐,温润动听,可在这情境下却显得格外不正经。
“更深露重,我送你回去。”
他垂眸浅笑,整理好后将人送回了宫殿。
清姝躺在床上撑着下颌看他走来走去忙活着,先先前没注意,此刻她倒是看见了男人腰间玉带上系着的宫绦。
那上面系着的玉珠格外眼熟。
莫不是……
她哑然失笑。
她慢慢睡了过去,而男人也不知何时离开了皇宫。
待彻底安静后,门外才悄然走进一个清隽身影。
燕稷坐在窗边,颓然地望着熟睡的人人,月下娇吟,声声入了他的耳,缠了他的心,他是清了场,可却鬼使神差的留了下来。
是以见到了那神女坠尘的旖旎一幕。
但他也明白,他留不住她。
第二日,燕稷趁清姝还没醒,悄然离开了。中午就收到了她要求见他的消息,他匆匆赶到,果然见她已收拾好了包裹。
“要走了?”
一夜未睡,他声音透着低低的沙哑,满是不舍地看着她。
“此去一别,想必是无缘再见了,你多加保重。”清姝浅浅一笑,关切的目光落在他消瘦了一些的身躯上。
“好,你也是。”燕稷艰涩地朝她道别,“需不需要我派人送你?”
“不必了,就送到这里吧。”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走到了出宫的正门处,守卫的侍卫虽面色肃穆,可眼角余光都在看在新皇身边的这位姝色无双的女子。
她不笑时,肃穆圣洁,清冷得令人不可亵渎。
只不过,她走的是出宫的路……
燕稷手紧紧攥成拳头,竭力克制住自己想要冲出去将人死死困在自己身边的邪恶念头,他脸色煞白,失魂落魄地看着那渐渐远走的身影。
直至,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陛下……该回宫了。”太监弯腰躬身提醒道,轿辇已在一旁等了许久。
“嗯。”男人神色冷清,低低应了一声。
待一转身,他已将所有情绪压在心底,成了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高高在上的帝皇。
而任濯池没去送她,也没上朝,只是将自己锁在房间细细打磨着满盘珍珠,神色是入骨的温暖。
然许久之后,他终是颓然坐在椅子上,指尖死死捏着绦带,而门外还传来自己母亲的关心呼喊。
他注定是困在京城的笼中鸟,怎么追逐那自由的海边月呢?
就此打住,已是极好。
而乔装打扮了一番的清姝沿着城镇走了半月,途中也见识了不少趣事,哪怕换了一番容貌,她的气质也是独一份的清冷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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