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懒洋洋的窝在宁长歌怀中,眼皮耷拉了下来,也不知有没有听懂。
见状,宁长歌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心中祈祷青絮办事一切顺利。
刚才宁长歌拜托青絮在丘余城中挑选几个一看就是能生儿子的那种女子,好为宁家留下血脉。
什么家世、出身等宁长歌都不在乎,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人家要愿意,不过能与宁家扯上关系,想来一般的女子都不会反对。
宁长歌说话的时候青絮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这丫头有没有听清楚,希望不要胡乱找几个不堪入目的女子才好。
虽说青絮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他宁长歌时日无多了,不想害了她,让她白白毁了一生。
宁长歌心中的另一个备选人物便是沐舒云,这个女人不仅模样倾城,身段更是丰腴诱人,浑身散发着成熟的韵味,是第一人选。
可目前有些事情还未弄清楚,暂时不能将主意打到她身上。
只能希望秦泰然与这事没有关系,否则宁长歌不介意给他戴一顶绿帽子。
这种事在此方世界司空见惯,皇朝新帝登基时可以接受上一任君王的后宫,朝廷中权贵间还会互相赠送美妾。
母女共嫁一人、姐妹同嫁、子侄迎娶叔母等等之事,更是常如喝水一般,没什么人会跳出来反对。
毕竟人们反对的都是直系血亲以及旁系三代内的血亲苟合,还有摆在明面上的分桃短袖等。
做为土生土长的大文王朝之人,宁长歌觉得自己若是真娶了沐舒云其实也就像是喝个水这般简单,毕竟双方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宁长歌曾听说书人说起过一些遥远偏僻的地方人口稀少的部落还用妻子与女儿来招待客人。
甚至有个地方的人还会每年举行一次大合欢日,持续七天七夜,人们肆意妄为,感受着浓浓的春意。
宁长歌三天以来第一次走出了房间,刺眼的光线让他双眼微眯,深吸两口新鲜空气后便朝着后院走去。
此刻宁长歌想要弄清楚背后指使那些管事的人究竟有哪些,秦泰然是否在其中。
单凭那行字还不足以让他完全信服,他需要更多的证据。
宁府的下人在见到宁长歌时纷纷垂下脑袋,静静的退到一旁,让少爷先行,眼中有着许不安。
身为宁府下人,他们自然知道宁长歌的情况,也知他此刻心情不佳,不敢触怒他。
要知道三天前得知自己时日无多时,宁长歌在屋内又打又砸的,毁了许多珍贵的古玩瓷器,连最受宠溺的青絮也被扇了一耳光。
若是他们触怒了少爷,还不和那个小三儿一样,被打个半死然后扔出宁府。
小三儿就是那日陪伴宁长歌从教司坊回来的下人,一开始被蛇咬后宁长歌还不怪他,并且还宽慰他。
但当得知宁长歌时日无多后,不用别人吩咐,青絮便带着宁府的护卫将小三儿架了出去,打了个半死,给了五十两银子后扔到了街上,任其自生自灭。
见宁长歌离去后,众人才松了一口气,可一想到少爷死后,他们这些宁府下人该何去何从时,心又都提了起来,不禁叹了一口气。
宁府占地面积较大,建筑房屋、花园、过道等都较为考究,行走在园林中便是一步一风景,典雅至极。
还未踏入后院中,宁长歌便听到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快快快,还愣着干嘛?把这些菜都搬进去,手里注意着点,别磕着碰着的。”
“小赵,我要的九江大鲤鱼呢?今天府中有贵客,少爷心情好了不少,要是耽误了我的菜,看我拍不拍死你!”
宁长歌踏入后院时,就见到一位憨厚的中年男子正在一旁对着搬运菜蔬的下人们指指点点。
一众下人纷纷行礼喊道:“见过少爷。”
憨厚的中年男人迅速转身,快步迎了上来,看着宁长歌苍白的脸庞,眼眶微红。
中年男人关切道:“少爷,你身体有恙,有什么事让下人吩咐一声就成了,何必亲自来呢。”
“韦伯,放心吧,我离死还有些日子呢,”宁长歌苦笑两声,随后一脸严肃的说道:“有件事需要韦伯你去查探一番,交给旁人我不放心。”
韦伯神情逐渐凝重起来,气愤填膺的说道:“是关于今早那群王八蛋的?如果不是看他们对少爷你还有用,我早就一拳打死他们了。”
宁长歌道:“杀那群鼠辈只会脏了韦伯你的手,我想让你去查一查这些管事有没有暗中和秦泰然联系。”
顿了顿,宁长歌继续说道:“最好再去探探王管事的口风,刚才他已经明显有了松口的迹象,我想看看这幕后之人究竟是谁。”
“秦泰然?溪济书院的那位秦院长?!他不是少爷的三叔吗?”韦伯瞳孔微眯,冷笑道:“这些读书人一肚子的花花肠子,什么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宁长歌沉吟道:“秦泰然是儒家君子,我也不相信他会与今早的事有牵扯,所以一切麻烦你了,韦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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