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菜肴逐渐见底,道士的速度也越来越慢,到了最后身子更是左摇右晃起来,他的眼前渐渐模糊,出现了许多道重影。
就在道士眼皮沉重的将要闭上时,他看到有五六个王阿婆走到他身前,笑着道:“仙师,吃得差不多了,该做法事了吧?”
“法事…嗝…”道士迷迷糊糊的,最后竟是一头摔倒在了餐桌上。
看着倒在桌上的道士,王阿婆夫妇同时笑了起来,王阿婆的男人冷笑道:“知道你防备着,我们早吃了解药了。”
“先把他给绑上,这蒙汗药的药劲也不知道啥时候会过去。”王阿婆拿出绳子就要把道士给绑上。
王阿婆的男人却提醒道:“先把他衣服脱了再绑上,免得一会麻烦,还指着他给咱求子呢。”
王阿婆想了想也是,于是伸手去脱道士的衣服,不一会儿道士就被脱了个精光,随后就被两人给绑得严严实实的。
“啧啧,当家的,这道士的怎么才这么点啊?”
“管他呢,能用就行,一会儿把给牛配种的药给他灌下去,让他好好给咱们做送子的法事。”
“当家的,你得给我去熬碗老参汤,不然这一晚上的,我怕经不住……”
“早熬上了,把这道士给扔床上,现在就开始做法事。”
……
王阿婆夫妇活了一把年纪,什么样的事没见过,自然知道这道士是假冒的,他口中的送子又是何种肮脏的勾当。
这道士平日里也不知占了多少求子心切女人的身子,今日王阿婆也求子心切,也就只好辛苦道士了。
但这可苦了在小院外等候的村民了,他们等了一整日也没见道士走出,直至夕阳渐落时,才各自回家。
宁长歌也好奇这道士在王阿婆家里做什么,怎么做个法事一整天了还没结束,最后也只能无奈先回去,免得罗秀秀担心。
宁家,晚饭的菜肴没有早上那般丰盛了,可宁长歌碗里的饭却是半点没少。
两人入座后,罗秀秀轻咳一声,云淡风轻的问:“铁牛啊,如果娘和许久久一同掉进了河里,你先救谁?”
说完,罗秀秀继续夹着菜,似乎毫不在意宁长歌的回答。
面对这千古难题,宁长歌想也没想就说:“自然是先救娘。”
罗秀秀心中顿时大喜,不愧是自己养大的崽子,心里还是有自己这个娘的,但表面依旧镇定的问道:“为什么?”
“娘你忘了?许久久会水,这还是我当初教她的。”
“那要是她不会水呢?你先救谁?”
“先救许久久。”
啪塔……罗秀秀把筷子放在桌上,顿时没了胃口,这个兔崽子,有了媳妇就忘了娘!
不对,许久久还不是他媳妇呢,这是还没成亲就忘了娘。
罗秀秀这么一想,突然有种胸闷的感觉。
宁长歌继续道:“许久久是个小丫头片子,不像娘见过世面,临危不乱,若是不先救她,她指不定被水冲到什么地方呢。”
罗秀秀哼了一声,没有搭话。
见状,宁长歌连忙改口道:“刚才是说笑的,我先救娘。”
“晚了!”
……
之后宁长歌三言两句又将罗秀秀给哄得开心起来,于是晚餐就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结束了。
一夜无事,小院外少见的没有响起诡异生物撞门的声音,宁长歌睡得很浅,脑海中都在思索道士的事。
伴随着鸡鸣声响起,夜幕逐渐消散,悬挂于苍穹的肉球竖眼彻底消失不见。
天色依旧朦胧,宁长歌拿着铁刺,又取了一小坛烈酒,蹑手蹑脚的推门而出,直奔王阿婆家。
王阿婆家,王阿婆的男人探头探脑的从门缝里伸出脑袋四处打量,确认四周没人后,又将脑袋收了回去。
随后院门彻底被打开,王阿婆夫妇两人如同抬死猪一样将道士抬了出来,随意的扔在路边,又迅速回屋去了。
道士躺在冰冷的地面,双唇发白,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他逗老母鸡多年,没想到到头来却让老母鸡啄瞎了他的老鹰。
“废了,我废了,我再也不行了……”道士带着哭腔喃喃自语。
连续一天一夜的求子法事,无论是他的身体还是心理都已经被折磨得不堪了,那催情药是灌了一壶又一壶,简直不把他当人。
许久之后,道士才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不仅是他的双腿,他整个人的身体都在发软,浑身精气神都被掏得个干干净净。
被掏空的不仅仅是他的身子,他这几年来坑蒙拐骗的所有积蓄都被王阿婆夫妇给取走了,半点没给他留下。
想起昨日屈辱的经历,道士无神的眼眶中流出两行泪水,一手扶墙,一手扶腰,颤颤巍巍的走着。
艰难走出几步后,道士停住了脚步,因为他的前方站着一个少年,少年面容俊朗,此刻正对着他笑。
这个少年道士是记得的,准确来说是记得少年有一位成熟丰腴,娇媚动人的娘亲。
想到这,道士无神的眼睛渐渐有了色彩,因为就在刚才他想到那位美少妇时,他被掏空的身体居然有了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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