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昆的话绝对不能信,一个女的再浪,也不会在大众场合下摸男人的胸大肌。
“仙子,她想偷我的银票。”董昆换了一种说辞。庄弦月已经不相信,朱雅雅会摸他胸大肌。
没必要抓住这个不放。
“仙子明察。”朱雅雅底气十足道:“能来教坊司消费,哪个是缺银子的主。”
“光是此处的入场费都是十万两银子,我有这个消费能力,用得着去偷吗?”
庄弦月微微点头:“有道理。”
是啊,来这里看她跳舞,舍得花十万两银子,为啥要偷。
教坊司成立很多年,从没有发生盗窃事件。
其他老头们纷纷附和。
“我有那么多银子,我为啥要偷。”
“那个男的在说谎。”
……
庄弦月伸手示意,待现场安静下来,她看向董昆,语气颇为冰冷:“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无话可说了吧。”
“你在这里打人,就是砸我的场子。”
董昆一脸淡然:“那是因为,你们身上的银子不够多。”
此话一出,老头们不乐意了,出言怒斥董昆。
“年轻人,好大的口气。”
“自以为有几个臭钱,就敢在老夫面前显摆。”
“不知天高地厚。”
“无知,区区几十万两银子,老夫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
庄弦月再次伸手示意,待现场安静下来,她对董昆说:“你的口气很大,我也很想见识见识。”
董昆低头,手伸进怀里摸索一番,取出五张银票,每张面额为五百万两,他举手亮出银票:“这里是二千五百万两银票,你们若是知道某人身上有这么多银票,我就不信,一点歹念都没有。”
现场一片死寂。
老头们没有啃声,直勾勾地盯着银票,眼眸里充斥着贪婪。
“仙子,常言道有财不露。我根本不知道他怀里有那么多银票。”朱雅雅率先打破死寂:“他仗着自己身负巨额银票,肆意冤枉我,请仙子明察。”
“有些道理。”庄弦月看向董昆:“你的说辞似乎不成立。”
“你已经承认打她,我罚你,花费一千万两银子在我这里包月。”
“你可服气?”
董昆富得流油,必须趁机捞一笔。
“仙子明断,银子就是用来花的。”董昆抽出两张银票递给庄弦月。
庄弦月收好银票,朗声威胁:“今天的事情,你们要是敢说出去,后果自负。”
她只是跳舞的仙女,另外兼职安检,每月必须向这里的老鸨缴纳大部分银子,所剩不多。
老头们连忙表示不敢。
修仙的谁敢得罪啊。
朱雅雅的心,一下沉到谷底。她万万没想到,董昆居然当众亮出巨额银票,还被庄弦月判罚,让董昆在教坊司包月。
朱金杠的仇,没法报了啊。
可是庄弦月的判定,她不敢说什么。否则,仇还没报,朱家就庄弦月覆灭了,董昆还活得好好的。
“好啦,各就各位。”庄弦月飘到舞台上,继续跳舞。
朱雅雅悄悄离开二楼,走出教坊司。她的双手被打肿,没法盗取银票,留下来没有任何意义。
况且董昆已经开始怀疑,盗取银票的可能几乎为零。
“女儿,情况如何?”躲在暗处的朱锋,见到朱雅雅出来,闪身出来询问。
朱雅雅“哇”的一声哭出声音:“呜呜呜……爹,我的双手被他打肿了。”
朱锋低头一看,就见朱雅雅的双手肿得像猪蹄,问出疑惑:“女儿,他在教坊司动手打你,教坊司没有让他付出代价吗?”
董昆还没出来,有很多种可能。
朱雅雅如实回答:“爹,那个仙子让他花一千万两银子包月。”
“什么?”朱锋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结果,这个结果对董昆太有利了。
报不了仇,银票也得不到。关键董昆还在教坊司逍遥快活。
“女儿,你盗取银票,怎么会失败?到底发生了什么?”朱锋问道,按理说朱雅雅准备得十分充分,盗取银票的难度不是很大。
“爹,我也不知是怎么的,手一伸入他的怀里就抽筋,三次都是这样……”朱雅雅道出几次盗窃失败的原因。
“怎么会这样?”朱锋觉得诡异万分,他思考一会儿,无奈道:“只能派人在这附近监视,他离开教坊司,我们就动手报仇。”
董昆当众亮出巨额银票,庄弦月让董昆在教坊司包月,摆明要坑董昆。
相信要不了多久,董昆就会被轰出教坊司。
区区几十万两银子,教坊司为了声誉可能不会下黑手,可是数目过于巨大,就很难说了。
董昆在教坊司,亮出来的银票都有二千五百万两,绝对只是其中一部分。
深夜,庄弦月结束表演,她提高嗓门言道:“三楼有比我更年轻更漂亮的仙女,只需支付二十万两银子就可以上三楼。”
此话一出,少部分老头选择离开。
董昆已经包月,已经支付了银子。他此行的目的,是为了修仙秘籍,因此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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