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弗兰西只好向这奶奶道别,其实他还有很多话想问。因为他冥冥之中感受到这奶奶的过往可能会有很多惊人的发现。奶奶见二人要走于是起身送别道:“好孩子,谢谢你们的信息。我的精灵语名字叫伊芙娜。真希望以后还能再见到你,我的孩子们。”
弗兰西于是也依依不舍的行礼道别,可返回的路上心绪一直在思考着这奶奶的事情。‘伊芙娜’这个名字其实就是高等精灵皇太子‘伊夫’名字的变体,象征‘生命’意为紫杉树。而她之前念叨的那个名字‘艾夫琳’则也寓意‘生命’却有橡树的含义。弗兰西几乎可以断定这奶奶就是个高等精灵,至少也是高等精灵与树精灵的混血。
因为一般只有高等精灵才喜欢用高大的乔木来名字起名,就好像今天你读到‘什么森’‘什么森’大概率是北欧人,而‘什么夫’‘什么斯基’很可能是东欧人一样。在那个时代不同种族不同地区的人也都有起名字的特点,就比如尼尔兰人大多喜欢用花卉的名字为女孩起名,比如‘黛西’意为雏菊,‘露丝’意为玫瑰,‘莉莉’就是百合。
精灵也一样有类似的偏好,比如树精灵也喜欢用草木来起名字,不过一般更倾向于草本植物。譬如菲梅尔精灵语中意为‘茴香’,萨夫尔精灵语有‘藏红花’的含义。而高等精灵则更倾向于用高大的树木起名。身高加上名字特点,这让弗兰西几乎可以断定这位奶奶一定不是本地的树精灵。
弗兰西回到王座大厅,这里已经云集了众多前来悼念的树精灵。很多都是巡逻队的战友,有些头上裹着黑纱的精灵 弗兰西猜想应该是家属。总之来的人非常多,把本来就不算宽大的王座大厅塞得满满当当。这时一个大祭司模样的中年女精灵来到王座前,用精灵语大声宣布仪式开始。
几位身着青纱的年轻女祭司来到大厅正中,她们围坐一圈共同念起咒语。很快无数的‘萤火虫’般的小精灵从窗外飞进来,居然在她们头顶汇聚成了几位牺牲者的形象!随即白羽王身边的重臣就拿出一张长长的叶子,开始挨个唱诵牺牲者的生平和事迹。大概是这稿子内容写得极好,每每说到感人之处家属和战友们无不痛哭流涕。
整个大厅的气氛非常肃穆,唯有弗兰西觉得无聊。也并不是他铁石心肠不为牺牲者悲伤,主要是这仪式全程用的是精灵语他听不懂。于是他就开始左顾右盼,反正他因为个子太高被安排到了后排,在场的精灵们也都看不到他。正在百无聊赖之时突然有人从后面对他轻声说道:“葬礼上注意力不集中,可是很不礼貌的噢。”
是米迦勒!弗兰西一听那浑厚的女中音就知道是她。想到她偷了自己的精灵美人弗兰西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他也不客气的反问道:“那偷别人的女人就礼貌喽?你们圣教会对你们这种亵渎的行为就不管么?”
米迦勒往前走了两步来到弗兰西身边,眼盯着大厅中央的仪式没有看他。可嘴上却不饶人的反击道:“我听说你们法兰人做事最是严谨,没有证据就随意指控‘高级神职人员行为不端’可是重罪噢!还有我们正统教会可没有你们‘麻衣会’那么多的清规戒律。同性之间的友谊只有被明确抓住有猥亵行为才能被认定有罪噢。”
弗兰西当时就无言以对了。‘麻衣会’是碎塔湾教廷对法兰清教会分支的一个非常古早的蔑称,主要是教廷嘲笑早期法兰清教改革时神职人员生活贫困衣着简陋的外号。但这个叫法非常有年代感的词,只流行于圣教战争结束前的年代。搁在今天大概相当于早期互联网的‘GG’‘MM’‘青蛙’‘恐龙’等过时的词汇。
弗兰西确实没有证据,气愤之余也有些奇怪:这米迦勒为什么总是不经意间流露出比她看起来年龄要老的多的年代感?就譬如她那过时的用词和审美,还有对法兰人的敌意,以及酗酒又嘴臭的作风,让她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是这个年代的人。
弗兰西既然事实上打不赢但嘴上不能输,于是他就嘲讽她的土气道:“你这家伙行为不君子也就算了,没想到用词也这么过时,我记得阿拉贡好像也没那么土气啊。”
结果米迦勒根本不吃这套,她继续逮着菲梅尔说事儿气弗兰西。只听她嘲笑道:“哼哼,我本来也就不是君子。上当要怪自己蠢,被偷了家要怪自己笨。记住跟女孩谈情说爱最忌讳的就是你这种臭骑士的大男子主义,人家女孩子谁有那个闲心跟你们冷战?你自己丢下的美人,自然有人回去捡!这儿又不是圣教世界把人了分三六九等,‘拍对象’还必须看出身看门第看财富。谁能让‘妞儿们’开心,那‘小妞儿’就是谁的!”
米迦勒的话虽然粗俗无比但又句句在理,弗兰西气得脸又绿了。他胸中有一万句污言秽语想要骂对方,可最后贵族的教养只让他憋出来一句话:“请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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