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卖出去?”
“可不,工地那些人手粗,常常能把牌摸毛乎了,自然换的勤。”
就算换的勤也不可能这么个换法,而且这个牌的价格不便宜,工人哪里舍得这么花钱,这话里的矛盾也不知道售货员自己清不清楚。
齐鸣礼感觉自己对这些纸牌麻将有了更多思考,从这条线索查下去说不定有惊喜。
两个孩子拿着好吃的出来,齐鸣礼这回很爽快地付了钱。
他们走后不久,两个便衣上门,将售货员以及店里的账本带走,了解情况至深夜才放她离开。
这一通下来,齐鸣礼在第二天收到调查报告。
经过售货员回忆,供销社和买牌的人经常有合作,他每个月都要补货,每次都是一两百副牌和数量不定的麻将,因为有这规律她们才会多进牌少进麻将。
但是她们确实和那个男人交流不深。
这是她反复强调的。
报告到这里已经没什么可看的了,齐鸣礼一目十行地掠过下面的文字,直到一处,他的目光才缓缓定住。
“…有次进货晚,他直接没来了,估计是找别家买了,那个月少了好多进账。”
因为这句话,齐鸣礼又跑了两趟其他供销社。
他惊讶地发现,这些供销社有志一同地每月都会进大量的牌桌用具,包括又不限于纸牌麻将…
这么大批量的需求一定不简单,即使不是地下赌场也藏有其他猫腻,他不相信什么工地这么有钱,用的起牌子货,还月月换新。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并没有惊动那些售货员。
不过也是那时候起,每个供销社门外都有一两个泼皮无赖在街上溜来溜去。
齐鸣礼想只要抓到那个进货的人,也许就能撕开一角迷雾。
他这个查案的开始频繁逛起供销社,出门必带孩子掩人耳目,对外称带孩子买东西。没多久几个供销社都眼熟了他们。
齐罐罐和齐悠悠很是过了一段美好生活,时不时被爸爸领出去买东西,他的钱包在瘪,她们的玩具在变多。
有时候频繁起来一星期里有六天都在去供销社的路上,家属院里的孩子每回看见她们满载而归,眼睛里泄露出来的羡慕嫉妒都快把两个人杀死了。
有些孩子吵着闹着也要,身边的家长会给他一巴掌,然后被提着耳朵教训。
刘向党又一次放学回家看到胖丫头一手抱罐头,一手啃奶糕,嘴里也跟着口水泛滥,心里发酸。
身后跟着拖书包而来的邓闵:“别看了,你什么家庭人家什么家庭。”
哪家能天天让孩子去供销社败家的,全家属院也就这俩姐妹花了。
“那我还是男娃呢,她们家都没个男的,就不该给她花钱。”刘向党气愤地说。
“你看齐叔叔在意吗?你这个男娃还不是成天被你爸追着打,也没给你钱花。”邓闵冷静地给他分析,“所以这跟你是不是男的没关系。”
刘向党嘴瘪了一下,有点恼羞成怒的意味:“你别说了!烦死人了!”
邓闵的话让他想起悲惨的春节生活,别人家欢天喜地地迎接过年,他呢,每天都在挨打,棍棒加持下,全身没块好肉。
为什么会这样呢?
他恶狠狠地看向已经走到楼梯口,很快消失不见的一家三口,瞪着某个身影的时候尤其用力。
年前他还央齐罐罐写作业骗零花钱,现在恨不得打死她,以解心头之恨!
之所以对她这么恨,是因为他让人代写作业的事暴露了。
前面还好好的,他不用写作业还能美美地得到零花钱,可纸包不住火,只消一场期末考试他就暴露了。
成绩下来那天,他的哭声不再仅限于单元楼内,他被他爸追着打,哭声也响彻在整个家属楼里,让他把所有脸面都丢尽了。
而罪魁祸首齐罐罐没有得到任何伤害!
“怪人家给你写作业啊,”邓闵吸溜着鼻涕吐槽,“她比你聪明,还比你小,你爸还能怪她呐?他嫌你丢脸呢。”
“你烦死了!”刘向党吼。
反正他不管,齐家两姐妹就是得罪他了,他现在已经让整个院的小朋友都不要跟她们玩,他要孤立她们!
“我觉得这招没用,”邓闵分析,“她们现在好吃好喝的根本想不到你,而且你孤立她们,好东西都分不到了,你好久没零花钱了吧…”
扎心了,这话一下就给刘向党的心扎的千疮百孔,作业的事情一败露,他爸没再给过他一分钱,他现在什么都不能买。
一想到这,他眼泪又要下来了。
邓闵嫌弃地看他一眼。
刘向党吸了吸鼻子:“那我可以抢她们的!你要不和我一起吧,你不想要吗?”
邓闵也有点想,但是没说,只问:“你想怎么抢?”
他就是单纯好奇,人家家长很宠她们,他不怕被告状吗?到时候免不了一顿打吧。
“保密!”
说完这句话,他跑远了,邓闵觉得他应该想不出什么好主意…
紧接着第二天一早,享受周末的他听到了一声鬼哭狼嚎把他从美梦里惊醒,跑到走廊才看到一个蒙头遮面身形酷似刘向党的人被狗追得满院子跑,往远处看齐家姐妹在那指挥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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