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一分钟,陈报国最终说出一个数:“两万。”
“这么贵!”陈木攥紧了箱子,怒火充斥大脑。
他和兄弟姐妹好不容易干了一票大的,也才得到三万,买木仓就花掉他一万了,再要两万,等于他这一单白干,被抓进去的人也白受罪了。
陈报国此时却像一个黑心的商人:“这还只是初步的钱,我还有问题要问你。”
顶着陈木吃人的眼神,陈报国开口:“有小孩死在你们手上吗?”
他估计是有的,陈木这一支的绑架犯在袁洋县七八年,孩子陆陆续续抓了不少,保不齐就有个别被撕票的。
陈木点了点头,算是证实了他的想法。
拐来的孩子,有钱的就找父母勒索,没钱的就卖到别的地方,其中发生过父母不管不顾打算生二胎的,孩子又长得不怎么样,且身上毛病一大堆的,一般就是一个死;卖向外地的,也会发生死在半路的情况……
可以说,陈木这一伙人,手上都沾过血。
“进去了就是死刑犯啊。”陈报国看着他,又加高了砝码,“四万!”
陈木眼睛充血地望着他,渐渐摸上腰后的木仓。
他如果答应陈报国,不仅这单白干,连他之前的存款都要折进去大半部分。
“我劝你再想想。”注意到他的动作,陈报国眼神冷了下来。
这是他的地盘,陈木真是脑子不清醒,被逼到这份上当真是该。
陈木停下掏木仓的动作,半晌:“好,我给你……”
他颓然地垂下手。
陈报国满意了。
他把人领到茅厕。
“跳进去,洗洗身上的味儿,洗完给这院子周围也撒上点,我现在去部署。”
茅厕是那种天然大坑,光是站在门口都叫人臭得想吐的,要他跳进去,无异于让他臭死在里面。
“你要不进去也行,等警犬来找你呗。”
陈木还想再挣扎一下:“路上气味那么杂,找不到这也说不定。”
“那警犬是怎么找到你住处的,我可听说了,警犬的鼻子经过训练可是会变得越来越灵,你要是想试试,到别处去死。”
陈木不说话了,屏住呼吸,冲进茅厕。
很快听到一声噗通,陈报国放心了,临出门前对里面的人说:“臭完了,就洗洗,用臭水。”
又是粪水又是臭水的,就算是哮天犬在世都找不到人。
……
陈报国走在街上,双手插兜,宽大的衣服随意穿着,他溜达在街上,眼神落在那些很可能是便衣的人身上,还有街头巷尾出没的狗。
不由纳闷。
他听线人说过,警所里只有八只狗,怎么现在街上有好多跑来跑去时不时冒出个头的狗。
这些应该不是警犬,陈报国猜测。
可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他来到一个国营商店,花了五毛钱打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对面比他还鬼祟,像是生怕什么人听到一样,说话极小声。
陈报国暗暗骂了句胆小鬼,这才笑眯眯地对他说:“王警官有桩生意,不知道您有兴趣吗?”
那头,“你又有什么事?”
“帮忙运个货出城,加急,加钱。”
“非要这个时候?今天戒严。”
陈报国眼神一黯,故作为难:“再放货就要砸手里了。”
“砸就砸呗。”对面很不负责地说。
陈报国拿电话的手用了些力,从喉咙里压出笑:“那您日前交待洪家兄弟的那桩生意可能也要黄,咱们的人出去正好提你的货嘛。”
王警官声音急促了些:“你们在哪提货,几个人。”
陈报国听着这话感觉有些不对劲,王警官也反应过来了,立刻:“那是我的货,我自然要关心,我还要知道你们怎么部署的,也好到时候给你们消息。”
“您的货都是比较贵重的,咱肯定是倾巢出动了,您放心,准没事,不过我这的小买卖得出去,才有更多人去运您的。”
对面纠结了很久,才说:“你要我怎么做。”
陈报国轻笑一声。
……
齐鸣礼和伍达带人跟着狗绕了又绕,终于等到它们停下来的时候。
两个人累得腰都快断了,撑着膝盖吐气。
伍达:“这是哪。”
齐鸣礼分辨了一下:“东边那片厂区。”
周围都是些工厂。
“是这了吗?”伍达问。
齐鸣礼仔细观察在原地嗅来嗅去的狗,皱眉:“应该不是,它们又被什么干扰了。”
“那怎么办。”
齐鸣礼看了身边十多个警员,对伍达说:“你去再叫人过来,悄悄围住这一块。”
伍达看了眼回去的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虽然路程不长,可他现在累得根本不想走。
不过这件事必须有一个人做,他只能回去找人,临走前他又嘱咐:“这回你可别打草惊蛇,等我回来再行动。”
他视线落在齐鸣礼肩膀鼓起来的地方,如果他没猜错应该是绷带,上午他又听到木仓声,不难猜测,齐鸣礼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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