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再续,书接上一回。
凌家一行人自安徽休宁出发的第69天下午,到了杨老驿。
毕竟上午一直都在爬坡,有点累,我们就回客栈休息了。
很快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有家人通知我们到中午吃饭的饭店吃饭。
中午点的菜,重新再吃了一遍,增加了一个砂锅粉?和丝娃娃?。
我们在福泉吃的砂锅粉?,是用砂锅,放入米粉、高汤、多种配菜和辣子鸡臊子,一同烹煮,直接用砂锅上桌,只见砂锅内,汤汁持续沸腾,口味鲜香热辣,周围散发着持久的香气。
在微凉的晚上,吃上一个砂锅粉?,真的又美味又暖和。
饭店小二说:砂锅粉?全天都有得吃,可以是早餐,又可以当晚饭和宵夜。
船夫说:砂锅粉?也可以用酸汤作汤底,不过我们已点了白酸汤火锅、豆米酸汤火锅,饭店老板就给我们配高汤。
我对船夫说:这个砂锅粉?配的臊子与之前的软哨不同,这次是辣子鸡,很好吃!
船夫说:砂锅粉?的臊子可以是辣子鸡、火腿、排骨、肥肠,还可以是肉末。
船夫夹起一条豆芽,对我说:这是豆芽。
船夫又夹起一块菜对我说:看!这是莲花白。
我很好奇,问船夫:什么叫莲花白?
船夫说:这种菜叶片层层包裹,像一个球一样,人们形容它“状若莲台”。
我说:那不就是包菜么?
船夫说:真不是包菜!我走南闯北多年,一开始也分不清,但一吃到嘴里就知道了,莲花白口感更脆嫩多汁。莲花白是单独包裹的菜叶,外表看起来就像一朵莲花;包菜是一层层紧密包裹的菜叶,形成了一个圆球状的形状。两者剥下来的叶子有点相似,但看其包裹方式,很不同。
不说不知道,莲花白原产地中海,早在公元前2000年,古希腊人就有种植。
在明代,莲花白经丝绸之路输入中国,开始种植,当时的福建人称之为“番牡丹菜”。
由于莲花白既好吃,营养价值又高,各地的人们很快就想出了吃它的花样:
在四川炝莲白,快火、快翻、快起锅,锁住莲花白爽脆。
在东北,将莲花白制作成渍菜,发酵月余后,莲花白又酸又脆又香。
在广东,煲老火汤时,放入莲白芯,慢炖两小时,汤鲜味美。
在云南,傣族人用新鲜的莲白切丝拌树番茄汁,酸辣回甘,跟烤罗非鱼搭配,堪称一绝。
言归正传。
我们吃砂锅粉?时,那汤是可以喝的,一边喝汤一边吃粉,才是最正宗的吃法。
吃完砂锅粉?,丝娃娃刚好上桌。
丝娃娃是贵州的经典小吃,是用薄面饼,卷起许多十多种菜丝,蘸酸汤食用。
话说,在现代的贵州街头,特别是那些景点的美食街,丝娃娃与洋芋粑?到处可见。
洋芋粑?,就是煎至外脆内糯的土豆饼,配甜面酱与辣椒面双拼;吃洋芋粑?,经常搭配一碗冰粉解腻。
洋芋,就是土豆,即马铃薯。
土豆在现代是一种很普通的蔬菜和食品原料。
但我穿越回到明朝,从没见过土豆。
原来土豆是南美洲的植物,直到明朝末年才传入中国。
到了现代,土豆与水稻、小麦、玉米,成为中国的第四大主粮。
吃完晚饭,我们回到客栈休息,这里的晚上有点冷,早点睡。
一夜无梦,又到天明。
凌家一行人自安徽休宁出发的第70天清晨,天还未亮,我们就起来了。
早餐吃喷香热辣的砂锅粉?,搭配排骨和肥肠作为臊子。
吃完早餐,继续出发。
昨天我们是蜿蜒而长的上坡路,今天我们是蜿蜒而长的下坡路。
不知不觉间,我们的驿道在山脚临河的地方盘绕而行,两边的高山嵯峨多姿,河水碧绿,深不见底。
山顶的石峰各种奇形怪状,树木老藤生长在岩石缝隙。
我们行走了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此情此景,仿佛身在假山盆景中,又似在画中游。
这样的美景,怪不得张三丰会在福泉山修炼八年!
中午,我们在驿道旁,找了一处窝地,也是吃脯和糗这两种干粮。
吃完午饭,继续赶路。
行至太阳近西,我们到了马场坪的黄丝村。
从杨老驿到马场坪黄丝村,约60里路。
马场坪位于贵州省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福泉市内,在福泉市南部,北连金山街道,南毗麻江县,西接贵定县,东邻凤山镇和陆坪镇。
马场坪主要居住着布依族和苗族。
我们昨晚住平越卫的杨老驿,就是在凤山镇的范围内。
现代的福泉市,辖下有四个街道:金山街道、马场坪街道、凤山镇、牛场镇。
言归正传。
当我们走近黄丝村,发现这村落,依山傍水,青山与村居静静地倒映在波平如镜的河水中。
当我们一面沉醉时,船夫对我们说:马场坪是滇黔桂川四省商贸通道的重要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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