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半见搬着八十多斤重的石头放在了家里的院子,引来了王雪柔和小弟的好奇。
王雪柔问道,“见宝,这是什么?”
沈半见道,“黑曜石。”
王雪柔听不懂,“能卖钱?”
沈半见道“这样不能卖钱,得打成东西它才值钱。”
黑曜石怎么说,对会用的人来说是宝,对不会用的人来说是草。
而沈半见现在就恰好很需要这块石头。
王雪柔夸道,“见宝真厉害。”
虽然她压根没懂这石头能干嘛,但不管,夸就是了。
顺宝和意宝围着石头玩了一会就腻了,都没气球好玩。
沈半见看到家门口堆了一些废品,她开口问道,“妈,今儿有人来换气球了吗?”
王雪柔说,“有的,换的废品我放在门口还没收拾。”
沈半见教了王雪柔怎么用,然后王雪柔在家的时候要是有人想换气球就可以用资源来换取。
王雪柔今天一天,换出去二十多个气球吧。
加上之前三十多个,和这几天陆续的二十来个,沈半见手里的气球只剩三十个了,得去进货。
把门口的易拉罐踩扁,纸板什么的折叠起来压严实了,然后拿进屋里放好,再把院子冲洗一遍。
等做完这一切也可以吃饭了。
因为中午吃了米饭,晚上喝的是粥。
猪油粥,什么都没下,就粥加了一大勺的猪油再下盐,但是也香的很。
沈半见喝了三碗,两个小的也喝了一碗。
门口的小弟又来守着了,也喝了两碗。
吃饱喝足帮着收拾了碗筷,然后到院子里打了套拳,和春花婶家和睦,老大爷家悠闲,沈半见家温馨不同。
白彩家可以说鸡飞狗跳。
白彩的亲大哥在参与了邓有为和薛霸王的对打后受伤去市里看了医院伤口缝针,脚骨头也断了,起码在家休养两三个月。
白彩妈是怕了儿子的不定性,嚷嚷着要给他找个媳妇。
这话可吓到白彩了。
为什么,娶媳妇要钱啊。
白家没多少钱,那该怎么办呢,白彩妈已经找人给她说亲了,摆明了要把她换彩礼,然后来给儿子娶亲。
白彩气不打一处来,她从小乖巧懂事成绩好,妈妈没夸她一句,反而是大哥处处惹事,妈妈处处操心,反而更得妈妈的心。
她不想嫁人,更不想被换彩礼。
想着妈妈要是逼她,她就拿刀自杀。
心里这么想着呢。
白彩妈道,“吃完了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碗收拾了。”
白彩:“哦。”
把碗拿到门口的盆里去洗,她余光看到了沈半见,心里忽然升出了一种羡慕,虽然沈半见去拾荒丢死个人,可她起码有个爱她的妈妈啊。
沈半见可不知白彩的小心思。
她在想着黑曜石的处理方式,她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石头得融了才能打造器具,但是去哪融这是个问题,必须有专业的道具可以,花钱买明显不现实,想来想去,不是说有困难找警察吗?
不找警察,找生产大队队长也是一样的吧。
第二天收工回来,沈半见到生产大队的基地找队长,路上,还遇上了个熟人,张小梅。
张小梅看到她脸一变,掉头就走。
沈半见看着她如见鬼的速度,也没理会,悠哉悠哉的往基地走去。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大队长正准备收工回家呢,沈半见喊住他,“叔。”
大队长回头看了她一眼,“半见啊,你找你舅吗,他已经回家了。”
沈半见疑惑了下,她舅,记忆里好像是有个舅舅在生产大队工作,“我不找我舅,我找你。”
大队长停住了推自行车的动作,道,“找我,啥事啊。”
沈半见道,“我遇上困难了。”
大队长一听,队里同志有困难找上自己,那肯定得帮啊,“啥子困难,你给叔说,是家里缺钱了还是…”
沈半见道,“不是,叔我有块石头想打成器具,咱镇你有没有熟悉的铁匠?或者炼治工厂。”
大队长还真有熟悉的铁匠。
就是打理家具锅啊什么的。
他以为沈半见是要打这个,就带着沈半见到了张铁匠家里。
张铁匠正收了工在门口扒拉饭呢,他的摊子就在家门口,一个简易的木头棚子,底下是炼制的各种工具,锤子,炉子等等。
大队长喊道,“老张。”
张铁匠道,“咋的,大队长。”
大队长道,“沈二家的娃娃想叫你帮忙打点东西。”
沈二,是别人喊沈半见父亲的名字。
张铁匠一听放下碗,人站起来,左腿裤管里空荡荡的,俨然缺了一条腿:“要打啥,吃锅啊,还是盆啊?”
沈半见目光打量着这位张铁匠,然后说道,“都不是,是刀。”
张铁匠愣了下后,说“哦,刀具啊,我这其实有打了几把刀具,你要不要看看?”
沈半见说,“不看了,不合适。”
张铁匠心说你咋没看就知道不合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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