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再说一遍孤儿的故事,被骆务凉当机立断的打断了。
“停,说重点。”
就算江郎才尽,他也背不下书,心慌着说:“我读书少,可能字都认不全,背不了的啊,师傅!”
“让你做一件事都做不到,还怎么当我徒弟!”她并没有为难他,想留在她身边,还是要有些资格的,怎么说,她接下来有自己的安排,她可不想收个废品为徒。
他起身向那个书架去,伸手在书架上滑过去,见一本较细较薄的书时,他眼睛一亮的将书拿出,转身说:“我背它。”
“《世说新语》?你可真会选,我劝你还是先看看内容。”
“不用,你只要跟我说什么时候测试成果就行。”
“那么自信?不是说不认字吗!给你一个半月的时间,你接受得来?”一个半月后,她要到新校报道了。在这之前,他还是有机会的。
他想都没想的同意了,机会来了,他捉住就是,手中这本书不厚,背起来,应该不难。“那一个半月里,我怎么找到你?”
这么一问,陈业有些不安,她会不会以背书为借口,离开北区后,就撇下他?他眼若可怜的小狗的看骆务凉,只希望不要与师傅断了联系。
白眼他这嘴脸,她很是无语,但也不能让她为之动,只看他的最后成果:“给你电话给我,时间到,我会通知你的。”
陈业将自己偷来的手机拿出来,有些陈旧,一看就是从学生身上摸来的手机,骆务凉在他报了一列数字后,警告说:“陈业,我给你三个建议:一是盗亦有道,二是偷盗的事最好能尽量避免就尽量避免,三是从些金盆洗手,再也不偷鸡摸狗,你自己选。”
他嘿嘿一笑:“师傅,要是哪里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也是可以随叫随到的。”
“把你的称呼给我改了。”
“是,肖姐,以后请多多关照。”他有托于她,即使她比自己年经小,但能力已经胜过年纪了。
肖姐?真让人晕的称呼,感觉就像个大妈!她皱了皱眉。这算不算一个自来的包袱,让一个陌生的男子做自己的徒弟...这事怎么都透着一种儿戏。
夜过匆匆,风雨过后的早上是温柔的时间段,窗外被雨水染过的大地,天际线外晕黄的色块,藏着无尽的美,像把这个世界的生命体点活了一样,那是一种无法充言的风景。
陈业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他默不作声的盯着书,眉头皱到了后脑勺去了:肖骆昨夜说的还真没错,是他错了,他真该翻书看看的,这别看书薄,字却不少,而且还有很多造型很复杂的字,难得让人头大!
其实,有些书很厚,它的内容会显得清楚明了,那些厚的书,它一页的内容可能是会是陈业所选的三分之一,书真的不可以只看一些表面化的,不看内容真的是大错特错的事。
《世说新语》看得陈业咬住了笔头,满眼的后悔,看着看关他就有些腰酸背痛,甚至昏昏欲睡。
沙发上的骆务凉身上披了件厚实的外套,她缓缓的睁眼,第一眼她就有感的看向了坐在了饭桌上埋头认真的陈业:还算勤奋!她起身,舒展了一下双手,“你的伤,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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