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展翅在树上,它们抖动着翅膀,似乎在示威,似乎是驱逐,似乎在宣示这个山头是它们的地盘,让人类赶紧离开。
作为小朋友,哪里在意鸟儿,他们眼里只有酸梅果子。
一袋酸梅子落入了口袋,酸梅树技上,骆务凉双眼阖着星光,那笑是那么的天真烂漫...
骆务凉有些触动:小时的无忧远虑,小时的一串串笑声,是人这辈子最该珍惜的东西之一。
记忆要保存,灵感要留下!
一回来宿舍,她坐到自己的小书桌下,开始继续创作。
她专心,她一丝不苟!
朋友看她埋头干自己的事,“认真的女孩真美!“
可惜她们没有画画那本事,也没对画画有多大的兴趣,不然她们也会参与一份,赚点零花嘛!
夜已深沉,她的小书桌台灯还亮着,涂涂改改画画,从不满意到渐渐出了轮廓,这次的户外广告,她必须尽心尽力。
眼皮沉沉的关上...
同桌摇了摇她,“小骆上课了。“
她昨晚是做夜猫了吗?摇她也没有要醒的意思。
听声,邵天颖转过身,看了一眼,示意苏名勋让一让,他要过去。
苏名勋给他借路,依然端正的坐着。
“她怎么了?“邵天颖问骆务凉的同桌。
“睡着了,叫不醒。“同桌干脆道。
刚一下课,她就趴在桌子上,然后到现在都没有动静,只听到她缓慢的呼吸。
谢静眼角的精光向骆务凉的方位投去,同学们开始谈长论短。
邵天颖定定的看她,能看出,她睡得很沉,好像很累的样子,而且最近他很少遇到她,让他想起她近段时间的上课状态,人上着课,心却不在教室。
他蹲到她身旁,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桌子。
窗边的位置,飘进了春天的清香,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的双眼蒙了纱布,她的一个手交付给少年牵着,耳边是嗖唰的烈风与枪声,恍如硝烟不止的战场。
“你是谁?“她问。
她想伸手摘下纱布时,一道空洞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里。
“小骆,醒醒。“邵天颖说。
邵天颖怎么回事?某同学想。
“苏名勋怎么没动静?”不同的人有着各自的解读。
上课铃终于停了下来,朦胧的睁眼,“天颖?“
邵天颖起身,对她道:“上课了。“说着,他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去。
她迷糊的:“哦!“一声,仰起脸向四周看看。
一道道目光齐刷刷的,好可怕!骆务凉怕到打了个哈欠,然后端正坐姿。昨晚她构图到很晚,本来想上课她能撑住的,结果还是倒下了。
同桌踌躇着要不要问一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但见到教室门口的老师,就没问出口。
刘老师站到讲台,开始了她的翻云覆雨。
骆务凉脑里想着她的梦,心情像极散落的积木,崩塌的世界,她安宁的生活,怎么也不会做那样的梦啊。
她重重叹息。
好在,经过昨晚的欲血备战,骆务凉总算把作品定了型,以圆为设计点,絵制成卡通形象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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