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胜利自己端起杯子来,喝了一口闷酒,轻声说了句:“我记得,韦长河、王东旺发表过一篇长文章,里面有一章,是专门介绍田县境内煤矿安全的,说到了东平煤矿,好像有一句话是,“诗河上游的几个煤矿,受地表水影响较大,煤矿资源含硫量低,且结构松散,产生瓦斯等有害气体的条件不足,因而,其安全防范的重点,是水灾,是塌方。”
黑殿臣瞪大了眼睛,他也一直怀疑,为什么那天,就无缘无故地爆炸了,而且是炸死了三个傻子,他们又不是当班的工人。后来,他们的工友,也就是那个王五营却证明说,他们三个智力有问题,跑到煤窑下边,捉迷藏去了,可笑不?
杨炉生呵呵一笑,说道:“这种事,在山西那边,比比皆是,煤窑,甚至成了黑社会处理尸体的地方,搞死一两个人,那还不是跟玩的一样?没有瓦斯,算个什么难题,煤窑上,有的是炸药嘛,黑总,你的炸药不够用,人家苟总的炸药,未必就不够用啊?”
楚文革也笑了起来,说道:“炸药炸死的人,跟瓦斯烧死的人,根本就不一回事,一个是被炸得七零八落、血肉模糊,一个是被烧死了炭黑,一眼便能看出来。”
黑殿臣瞪大了眼睛,他似乎看到了矿井下那断胳膊断腿,和炸飞了的棉袄、棉裤。
正在大伙谈论正提劲的时候,一个声音问道:“妗子,你们也在这儿吃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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