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自己真有那个能力，恐怕也不会被看到。
司予这么一说，大家当下虽然没直接有什么动作，但心里都暗自下了决心，决定一定要做好眼前的事。
如此一想，大家做起事情来，都是动力十足。
陆放再一次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后厨安静到不行，只有厨具碰撞和大家走来走去的声音。
“……大家……这是怎么了？”陆放压低声音问道。
司予笑道：
“看不出来吗？都干劲十足呀！”
陆放有些惊讶：
“你又做了什么？”
司予笑着摊摊手：
“只是替你做了一个承诺——
你知道那个叫杨帆的甜品师吗……”
然后，司予便将方才说的话，差不多交代了一遍。
“从前天第一次来到这里，我就发现，杨帆不太爱说话，但工作能力非常强，一直都是在埋着头工作……
专业水平和执行力，都是一流的！
刚刚她才跟我们说，她现在的目标就是多多存钱，以后想出国留学——
目标非常明确，是一个很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人……
和你有得一拼！”
司予说着竖起了大拇指，陆放看着她都有些无奈。
“然后我就告诉她，我可以去帮她找陆总……”
……
司予终于还不容易把整件事情说清楚：
“我自顾自地就这么说了，你不会生气吧？”
“当然不会！能调动大家的积极性，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而且选贤举能，不就是公司任职的标准……
只是你就给大家下了这么一张空头支票，大家就相信你了？不简单呀！”
陆放点点头，十分认真道。
“什么叫空头支票？”司予有些不服气，“不过就是给大家一个机会，然后能不能胜任还要看大家的本是……
真正的空头支票是，我直接告诉他们——
我去给陆总讲一声，大家就能升职。
这才是妥妥的空头支票好吧，而且，就算我这样说，大家也不会相信：
难道就凭我一句话，大家就真的能够升职？怎么可能嘛……”
陆放一脸神色平常地问道：“为什么不相信？为什么不可能？”
司予却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难道还真有可能？！你可别跟我开这样的玩笑……要是被别人听见了，还真以为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嗯？”
眼看着司予主动转移开话题，陆放也并没有深究。
“刚才大家还问我，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说从来没见过你对一个人那么温和的态度……光是温和一点，就让大家产生了怀疑，可想而知，你平时到底给大家留下了多深的心理阴影，你好好反思吧！”
司予一边说，一边憋住笑意。
陆放也无奈地摇摇头：
“我有对大家很凶吗？只是就事论事，该说什么，就说什么而已……”
“就是这样啊，大家本来和你的距离就比较远，你还不太主动与大家亲近……”
说起亲近，司予立即想起羽白：
“诶？对了，羽白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她在外面处理事情。”
“怎么样？羽白是个很好的助理吧？”
“她明明是我的助理，你怎么还问起来了，而且还是一副很熟的样子？”
“要论熟识，当然还是你们比较熟悉，但是我知道，一个人如果把全部心思都扑在一件事情上，哪怕她的能力再是不出众，她也一定能做得很好？”
陆放听着，点点头：
“你是说羽白的工作能力吧，她确实算不上聪明，甚至很多时候都做不到我满意……
但她的改正能力很强，有些时候，一个方案，让她改很多遍，她也依旧是乐呵呵的，也不知道在开心什么……
其实一开始我是有想换掉她的想法，想换一个更省事，更聪明的，也能节省大家的时间……
但我发现，她很大的一个优点，就是抗压能力极强，平常人，我如果否定他几次，早就受不了，甚至自暴自弃了，只有他 ，无论怎么说她……总是一副脸皮很厚，不会被打倒的感觉……
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她的优点，这无可反驳……所以最后还是把她留下来了。”
脸皮厚？空压能力强？不太聪明？傻乐呵？
这真的是形容一个女生的词汇吗？
司予不禁皱起眉头，一脸惊奇地看向陆放。
知道陆放注意到司予看向他的神色愈发莫名，终于忍不住问道：
“怎么了？”
“……我只是觉得……真正不聪明的那个人，应该是你吧……”
“嗯？”
“我只能说，羽白并不是一个事业心很强的人……”
说到这儿，陆放倒是点头附和：
“看出来，如果她事业心强，可能早就想方设法地地提高自己的能力了……而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有抗压能力的不断提高。”
司予惊奇地看着陆放，心里已经喷了一口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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