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昶毛搓着手，既兴奋又激动，问道：“那你能不能催熟出一个百万年的野山参来？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我觉得这个事情是理论上可行的。我想看看百万年的人参是个什么样子，是不是真的如神话传说的那样，万年的人参就能自己满地跑了。”
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是那需要耗费的灵能粒子是难以估量的，就算把全世界的灵能粒子给吸收光都未必够用，而且肯定在催熟前就先把许恒累死了。
“你要百万年野山参干什么？”许恒不解问道。
曹昶毛露出有些狡黠笑容，说道：“按照我的推算，野山参在成长百万年后，基因就基本可以完善了，一株人参长出完善的人类基因结果是什么？”
“变成人？”
曹昶毛打了个响指，说道：“没错，自然界不可能有百万年的野山参存在，不是被动物吃了就是被人挖了去或者因为一些自然灾害死亡，但你要是真能催熟的话，就给我催熟出一株来，让我开开眼界。”
“你吃饱了撑的吧？就算真催熟出一个人参精来有什么用？就为了让你开眼界？”
许恒就算不被累死也不会耗费大量灵能粒子去做这么无聊的事。
曹昶毛却手舞足蹈道：“你不觉得这很神奇吗，而且人参成精说不定会有什么妙用呢。”
“再有妙用我也做不到！”许恒不想再听曹昶毛胡扯下去。
曹昶毛拉回许恒，不让他催熟百万年人参了，因为这事确实有些天方夜谭，认真问道：“你真能催熟出千年人参来？你如果真能的话，那我就立即启动更深入的研究了。”
“更深入的研究，什么研究？”许恒停下脚步问道。
“变性研究？”
许恒嘴巴张的老大，在他的认知中这不是变性研究，而是变态研究啊。当然，许恒不是歧视那些特殊人群，但也生不出什么好感，各自安好就行。
曹昶毛兴奋道：“如今西方不是在搞什么lgbt运动吗？他们既然不认同自己的性别，我们就让他们彻底转换性别。”
“让人变成沃尔玛购物袋？”
“我和你说正经的呢，我们没法让人在近百种性别中随意转变，但是可以借助人参因子在男女两种大性别中做到真正的转变！”
许恒紧蹙着眉头，“你到底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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