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值真的不论这什么时代,对一些还没有经过时间磨合的女性同胞确实具有致命的吸引力,要不区别对待怎么会这么明显呢?
我们走到二楼的时候,一位穿着白色西装的职业女性正在一座鎏金的汉代宫灯面前对着一些外国友人用着英语侃侃而谈,云柔示意刘浩宇和我在原地等待,便走向那位女性,然后附耳说了几句话,那女性便看向我和刘浩宇,接着对云柔说几句话便接着进行她的工作。
云柔走过来,简单对着刘浩宇道:“司马馆长介绍汉代的长信宫灯之后,便去办公室去配合你们的调差。你们现在先随我去办公室稍等一下,司马馆长马上就来。”
我和刘浩宇依言随着云柔去二楼的办公室等了大约15分钟,司马铃木便推开了她办公室的门,坐在她的办公桌上:“郝馆长的死,和我无关,不过你们想要了解什么东西,我都会全力配合你们?”
司马铃木的眼里没有一丝的对于郝帅奇死亡的怀念,更多只是平静,仿佛死的不是一个他们朝夕相处的同事,而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一样,他们的直接的恩怨情仇与我来讲并没有任何的吸引力,所以我便直接的不能再直接得道:“国家博物馆的那份绝品的大红袍,我认为已经被掉包了。”
司马铃木听完,瞳孔便收缩了一下,因为关于九龙窠的大红袍具有了太多的历史意义,所以它的价值更是不可估量。
所以我的话音一落下,更是一层石激起千层浪,司马铃木更是不信,因为这样的失责相比较郝帅奇的死亡来讲,并没有丝毫的逊色。
司马铃木更是仔细的审视了我们几眼,便正色道:“证据呢?”
刘浩宇把兜里的那包只有20克的大红袍放在了司马铃木的眼前,当然还有黄诚的那份报告单。
“这就是,你要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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